件好事啊,知道咱哥兒幾個正悶的慌,特意送來了一個好貨,小弟弟,別怕,哥哥愛護你呀,哈哈哈哈!」
張慕陽咕嘟一聲咽了口口水,說道:「楚……楚哥……」下意識的就向後躲去,鷹哥也不阻攔,看着陳楚嘿嘿笑道:「小子,哪條道上的?能一個人進來,想必有點背景。這樣,給哥幾個留點什麼,鷹哥可以保證這小子的菊花安全三天。大家都是講道理的人,做事要冷靜嘛,哈哈哈。」
陳楚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面前的鷹哥說道:「菊花還在就好。」
龍諾站在一旁,挑了挑眉毛,暗自偷笑。
鷹哥看着面前的陳楚,突然之間一個嘴巴向張慕陽直抽過去,頓時打的張慕陽一個趔趄,坐倒在地,嘴角冒出絲絲的鮮血,半邊嘴巴早已經高高腫起,只看這一巴掌,便可以知道,這鷹哥,絕對是個練家子,下手極重。
打完張慕陽,鷹哥返身來到陳楚身前,獰笑道:「小子,我問你話呢,哪條道上的?等哥出去了好好拜訪拜訪。不過在這之前,你是不是應該先表示表示?」
這鷹哥打從來到這二零五號囚房,便一直牢牢佔據這裏的頭把交椅。手底下自然有兩下子。
鷹哥之前一直在揣測陳楚的背景,不過他畢竟是道上混久了的人,眼見陳楚雖然是不知怎麼托關係一個人進了這裏,但是仔細看陳楚身上的衣服,也就一般貨色,不像是真有錢人家的貴公子。至於他身後的那個小子,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頂多也就是家裏有倆臭錢而已。
而且張慕陽不過就是很普通的一個小人物,不可能認識什麼真正背景強大的猛人。
尤其陳楚到現在一直很低調,沒說要保張慕陽出去。也沒說自己打算怎麼樣,這就叫鷹哥多少放下心來。要知道,但凡真正有背景或者有勢力的人。有幾個能這麼低調的?哪個不是眼高於頂?
沒有過硬的靠山,自己又怕個何來?
眼看這個什麼鷹哥當着自己的面打人,陳楚眼中寒光愈勝,不過他畢竟有自己的打算,強自按捺住心頭熊熊燃燒的怒火,只是再不管張慕陽,轉身便走,拉開囚房的門的時候,陳楚回頭淡淡道:「我一會回來。」
說完推門而去,再不回頭。
就這麼走了?
這一次不光張慕陽疑惑。就連鷹哥也疑惑起來。
三角眼在一旁摸了摸下巴,煽風點火:「鷹哥,就這麼走了?這不對呀,就算他來探監,至少也該帶點什麼東西。這麼走了,豈不是不把鷹哥你放在眼裏?」
哪知鷹哥回身就是一個嘴巴,「啪」的一聲將三角眼扇的原地轉了兩圈,噗通一聲坐在地上,哼道:「不成器的廢物。老子平時怎麼教你的?沒看到這小子身上毛都沒帶,留個屁。這麼說走就走了。那自然是出去買東西去了。***,老子教過你多少次了,出來混講究的是頭腦,頭腦,懂嗎?滿腦袋精液的傻b。」
一耳光扇倒三角眼,鷹哥摸了摸下巴,尋思道:「這小子看樣子不像是富二代官二代,估計也就是家裏有幾個小錢,又是個玻璃,相好的進來了,他還有點不放心。嘿嘿,這倒是有點意思。等會他會送點什麼進來?兩條好煙?這個要得,在這裏憋的悶出個鳥來,有煙抽那可是美事。不過不能便宜他了,恩,做戲得做全套,不給他點壓力,怕是撈不到更大的好處。」
想到這裏,鷹哥嘿嘿獰笑着看向一旁遠遠躲到角落裏的張慕陽,指揮身邊的人說道:「把那小子給我按住了,今天老子怎麼也得好好看看,平時總聽人說,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只是為了傳宗接代,男人和男人,或者女人和女人在一起才叫愛啊,哈哈哈哈!我真***是個學問人。哥兒幾個,把他按牢了,一會也好找那小子多要點油水,到時候大家好好樂呵樂呵!」
此時張慕陽整個身體都幾乎縮進一個角落裏面,看着面前向自己一步一步接近的囚犯,渾身上下都不由得冒出了瀑布般的冷汗,很快打濕全身衣衫。
這裏的犯人大多營養不良,能進這裏的囚犯犯的幾乎都是重罪,屬於爹不親媽不愛的典型,平時能吃飽飯就算不錯,哪有什麼油水,早都已經熬成排骨一般,此時眼見肥羊上門,眼中紛紛噴出飢餓和過度壓抑的慾火,臉上浮現興奮的潮紅。
此時他們唯一的願望就是希望可以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