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也會隨之灰飛煙滅,也必將會被屠殺得一乾二淨。
所以還不如負荊請罪,等待着新皇的發落,說不定新皇一念慈悲,他們還有可能有一條生路可走。
就算有一些將士必定會被清除掉,但是對於五大軍團的千萬大軍來說,還是有很多士兵有可能活下來的。
所以,在這一刻,五大軍團沒有任何人敢再對抗新皇,都紛紛卸甲,跪拜在地上,等待着新皇的發落。
此時,括蒼城跪滿一地的人,李七夜也未多看一眼,十分平淡自在。
眨眼之間,馬車也抵達皇城了,看着金碧輝煌的皇城,李七夜淡淡地一笑,說道:「做事情還是蠻利索的嘛,這麼快就把皇城收拾得乾乾淨淨,倒塌的城牆也修好了。」
李七夜這風輕雲淡的一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打了一個哆嗦,特別是當日曾經參加過攻打皇城的門派疆國以及軍團,都被嚇得魂飛魄散,被嚇得跪倒在那裏是嗦嗦地發抖。
當日八陣真帝聯合各方攻打括蒼城的時候,多少城牆被推倒,整個皇城是亂得一團糟,在那個時候又有多少人是渾水摸魚,劫走了皇城的各種寶物、順走了皇宮中的各種值錢的東西。
但是,今日李七夜王者歸來的時候,那些被推倒的城牆已經是建得好好的了,整個皇宮是整整齊齊,金碧輝煌,那些被偷盜走的寶物、被順走的值錢東西,都全部歸還原位了。
當新皇天下無敵的時候,這已經不需要李七夜下令了,所有人都被嚇破了膽了,那些曾經把城牆破壞的門派傳承或修士弟子,都立馬把這些城牆修好,連夜趕工都必須修好。
至於那些偷盜順走寶物的人,一聽到新皇即將歸來,他們都是被嚇破了膽,都把所有的東西都乖乖地吐出來,放回了原位。
現在整個九秘道統都是戰戰兢兢,所有人都怕新皇震怒,如果新皇震怒,整個九秘道統就如同大災難來臨,只怕到了那一步,必定會血流成河,不知道有多少人會慘死,又不知道會有多少的門派傳承將灰飛煙滅。
在這個時候,李七夜一句風輕雲淡的話說出來的時候,附近跪拜着的所有修士弟子都被嚇得魂飛魄散,特別是那些曾經參加過推倒城牆的人,更是嚇得哆嗦發抖,害怕新皇一怒,追查下來,到時候不僅僅是他們自己頭顱落地,只怕會連累他們的家人、連累他們的宗族。
當然,李七夜也沒有去追究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只是隨口說了一句而言,便與柳初晴他們進入皇宮了。
在皇宮之內,似乎什麼都沒有變,依然是那麼的富麗堂皇,依然是那麼的磅礴大氣,那些曾經逃走的下人全部都回來了。
這都不需要李七夜下達命令了,得知新皇即將王者歸來,當日逃亡的所有宮人都紛紛回來了。
在皇宮中下人都跪迎新皇歸來,曾經是破敗的皇宮,時至今日,已經是金碧輝煌,比起太清皇鼎盛時期來還要奢華富貴。
對於這一些,李七夜只是笑了一下而已,並不在意,與柳初晴他們走了進去。
新皇歸來,本該是九秘道統沸騰慶賀的時候,特別是括蒼城,更當是張燈結綵才對,但是,此時此刻,不論是九秘道統,還是括蒼城,都顯得那麼的安靜。
因為沒有新皇的命令,沒有任何人敢擅作主張,更是沒有人敢擅自慶賀,萬一惹得新皇大怒,這隻怕會招來滅頂之災。
所以,作為皇城的括蒼城也顯得特別的安靜,沒有王者歸來的那種喜悅,更多人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在李七夜回來括蒼城沒有幾天,曾經被遣散的張甲第也終於回來了。
「陛下——」一見到李七夜,張甲第伏拜於地上,說道:「屬下無能,未能留於陛下身邊侍候,請陛下降罪。」
「很久不見了,起來吧,恕你無罪。」看着跪拜在地上的張甲第,李七夜淡淡地笑着說道。
張甲第依然是跪倒在地上,並沒有立即站起來。
「這麼說來,你是有話要說了?」李七夜笑了笑,也未曾問他去了哪裏,神態自在,猶如一切都瞭然於胸。
「屬下此次歸來,一是向陛下請罪,二是向陛下請辭的。」張甲第低着頭顱,低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