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趙秋實他們不由臉色大變。
「要輸定了。」在這個時候,趙秋實他們心裏面唯一的希望都一下子被熄滅了,他們知道這一局他們是輸定了。
「師弟,快上呀。」此時有同學忍不住對李七夜大叫一聲。
李七夜依然站在那裏,一動都沒有動,完全無所謂的態度,根本就不着急。
「快呀。」其他同學都着急起來,看到時間一刻又一刻流逝,他們都恨不得把李七夜推上樹去。
但,李七夜依然淡淡一笑,站在那裏。
「他是要幹什麼,不上樹,難道想耍賴不成?」看到李七夜一動不動,完全沒有上樹的意思,有其他學院的學生就忍不住嘀咕了。
「嘿,放心,大家都看着呢,就算他想耍賴,問一下大家會同意嗎?」有學生冷笑一聲,如果說,在這個時候有機會讓洗罪院這些學生出醜,有一些學生是十分樂意去做。
「篤——」最終,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叩擊下了五顆的白毫琅琊果,接下來不論他如何叩擊,都再無法叩擊下一顆白毫琅琊果來了。
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也知道,這也是他的極限了,雖然時間還沒有到,他也從樹上跳了下來。
「五顆。」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捧着白毫琅琊果,傲然一笑。
「了不起,丁煜兄,看來你已經是登天真神了。」有另一位學生看出了他的道行,不由恭賀地說道。
「哪裏,哪裏,剛登而已,剛登而已。」這位叫張丁煜的曙光東部學生不由笑着說道。雖然他口頭上是謙遜的模樣,但是神態間已盡露傲色。
「了不起,丁煜兄乃是天才。」一些學生紛紛讚嘆一聲。
「五顆,勝你們。」這個時候,張丁煜冷笑一聲,傲視趙秋實他們。
見到張丁煜採摘下了五顆白毫琅琊果,趙秋實他們不由臉色煞白,他們早也有意料這一次他們是輸定了,但是,當結果擺在他們面前的時候,那種滋味是十分不好受的。
在這個時候,趙秋實他們也不怪李七夜沒上樹,在他們看來,就算是李七夜上樹了,那也改變不了什麼,那怕李七夜能叩擊下一顆白毫琅琊果來,那也一樣是改變不了結局。
更何況,他們幾十個同學,也就僅僅叩擊下三顆白毫琅琊果來,李七夜沒能叩擊到一顆白毫琅琊果,那也沒有什麼好苛求責怪的,更何況,李七夜比他們還要晚入學。
在這個時候,趙秋實他們都已經準備好了在這山谷裏面爬一圈了。
「急什麼,我都還沒出手呢,此時談勝負,早矣。」在張丁煜自鳴得意的時候,李七夜不咸不淡地冒出一句話來。
「就憑你?」張丁煜不屑地看了李七夜,大笑,說道:「你這種嚇得不敢上樹的人,還能叩擊下白毫琅琊果來嗎?」?「行,還有一刻鐘的時間,那你現在就上樹,喲,說不定還真的能叩擊下一顆白毫琅琊果來,那就真的是撞了狗屎運了。不過,就算你撞了狗屎運,叩擊下一顆白毫琅琊果,那也是你們輸了。」張丁煜狂笑。
「是嗎?」李七夜依然是不咸不淡。
「時間不多了,快上樹吧,不過,不管你怎麼樣掙扎,都改變不了你們學狗叫的命運,你們還是認命吧,乖乖地在山谷里爬一圈吧。讓大家聽一聽洗罪城這群賤民學狗叫的聲音有什麼與眾不同」張丁煜狂笑。
「何需上樹。」在這個時候,李七夜依然淡定,笑了一下,手指一彈。
「篤、篤、篤」在這個時候,頭頂上的白毫琅琊樹竟然一下子下起了聖果雨來,一個個白毫琅琊果隨着李七夜屈指一彈,紛紛的掉落下來。
眼前這樣的一幕,實在是算壯觀,幾十個白毫琅琊果紛紛掉落,那可以算得上一個小小奇蹟了。
一時之間,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呆了,嘴巴不由張得大大的,傻傻地看着眼前這一幕。
就是趙秋實他們也傻了眼,他們看着一顆顆白毫琅琊果如同暴雨一樣從頭頂上的樹枝上掉落下來的時候,他們都感覺如同做夢一樣,天空上下起了白毫琅琊雨,這是怎麼可能的事情?
「這,這,這怎麼可能——」一時之間,其他的學生都傻傻地看着幾十個白毫琅琊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