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依舊什麼都沒發現,不得不返了回來,解除了身上燃燒氣血的禁術,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他從納物戒內拿出了一瓶丹藥,胡亂的吞服了數顆,平穩着心神,開始低下身來,在岑太祖屍體旁開始撿漏。
他在岑太祖身上只找到一個納物戒,然後什麼都沒有了,他不死心,又找了一遍,依舊什麼都沒有,不得不放棄摸屍,朝着狗爺呻吟慘哼的方向走了過去。
「狗爺,你沒事吧,不是讓你先走嗎?」
林驚蟄強忍着劇痛,抱起了狗爺,抗在肩頭上,朝着落羽宗宗主隕落的地方走了過去。
因為他從岑太祖口中得到消息,元嬰修士體內藏有一個嬰兒,所以他要返回去查看落羽宗宗主體內的元嬰還在不在。
「臭小子,你狗爺還不是怕你死了,以後沒人請你狗爺吃好吃的。」大黑狗說道。
「原來如此啊,我還以為你良心大發現了,所以才回來救我,誰知道你竟然是因為一口吃的才會找我,既然如此,那我把你丟在這裏不管啦。」
林驚蟄口中只是說說而已,並未真正的把他丟棄的。
但大黑狗卻有點擔心了,「你要是把狗爺丟棄了,狗爺做鬼也不會咦,你怎麼又返回了這裏?」
「回來找人。」林驚蟄在落羽宗宗主旁,並未找到什麼那個所謂的嬰兒,而是抬頭望着身旁的廢墟,暗道:「他不會是藏到這廢墟裏面吧?」
便在此時,身後傳來幾道倉促腳步聲,逼得他不得不放棄尋找,而是帶着大黑狗,施展了遁術,遁入了地下,隱藏起氣息。
岑太祖剛剛那一番追殺,不是逃散了許多落羽宗的弟子嗎?可那這幾道腳步聲的人是誰?
林驚蟄自然想知道,可是自己現在受了重傷,靈力也即將枯竭,不得不放棄打探那幾人身份,朝着落羽山後山方向遁去。
他要在自己靈力即將耗盡之時,逃出這個是非之地。
「剛剛那人氣息便在這裏,我們跟丟了。」
「不算是我們跟丟了,是我們放棄了,那人實在太危險了。」
「是啊,便連元嬰修士都逼得不要肉身,都要逃出這個人手掌心,他的修為到底是有多高?」
「咳咳咳。」
此時,躺在一個男子手中的嬰兒甦醒過來,看着這個嬰兒模樣,正是剛剛被林驚蟄追擊逃跑的岑太祖的元嬰。
他沒死,落在這一群天策教弟子手中。
「前輩,你醒了?」
「那人呢?」嬰兒身裏面說出來的話卻是老氣橫秋一樣。
「離開了。」
「怎麼不去追?」
「前輩他可連你都能擊成重傷,我們修為那麼低,碰到他不是送死嗎?」
「他哪有把老夫重傷了?」岑太祖的元嬰說道。
「那他不是逼迫你拋棄肉身逃跑了?」
「話雖如此說,但他是趁老夫與落羽宗宗主大戰過會,來撿漏的,而且他還燃燒氣血,才逼迫老夫不得不丟棄肉身。」
「那就是他說他並沒有這個本事?」
「是啊,老夫真的懷疑,妙音怎麼就派你們這幾個晚輩過來?」岑太祖的元嬰狐疑的說道。
「謝謝前輩提醒,我們這便去追。」
這幾個人正是妙音派來的天策教鎖妖一脈的弟子,這些弟子裏面中,有一道面孔,若林驚蟄在肯定能認得出來。
「你們這下去追恐怕遲了,快快把老夫肉身找回來,待老夫恢復過來,我待會幫你們去尋找。」
「那多謝前輩了。」
林驚蟄帶着大黑狗,一路遁去,也不知道遁了多久,應該大概有數十里之後,林驚蟄便感覺靈力已經耗盡,便在地底下數十丈開出一個洞府,躺在了裏面。
「狗爺,你先在這兒委屈一下,我先恢復一點靈氣再說。」
說完,林驚蟄也不管它答不答應,便把靈石拿了出去,吸取裏面的靈氣。
大黑狗見此處如此悶熱,而且在地底之下,也知道沒有其他方法出去,也只能學着林驚蟄的模樣,恢復耗損的妖氣。
時間一點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