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子一人,升一官,賞十金。」
隨着他聲音落下,便見他揮舞着長劍,刺上不遠處的國師。
國師一愣,隨即大笑起來:「楚懷王,你只是習武之人,又怎奈我何?」
話音剛落,楚懷王忽然回劍,撇下國師,一把長劍殺了一個「回馬槍」,貫入身旁不遠的李公公身體中。
李公公也想不到他會突然回劍,甚至還果斷非常的一劍刺入自己胸膛中,一下子便斷送自己的生機。
心臟是人體的致命傷,只要扎中,完全沒有再生可能。
「陛,陛下,為,為何?」
李公公望着胸膛上的長劍,神色恍惚,意識也漸漸模糊。
「好好下去,朕念在你數十載的照顧,會給你留條全屍。」
「那,那便,便多謝了…」李公公腦袋一垂,以是氣絕。
楚懷王見他死去,神情複雜望了他一眼,便抽出他身上的長劍,便又揮着劍向着張宰相殺去。
在楚懷王痛下殺手之時,張宰相的心腹便從御林軍手上救出了他,而這時,楚懷王的長劍也殺了過來。
「投降者,不殺。」楚懷王皺了皺眉頭,沖張宰相身邊的士兵喊道。
「皇上,沒用的,他們都是臣養的私兵,而且,他們親人都在臣的手上,即使你給他們多大的好處,他們也不敢投降的。」張宰相退到人群中,得意的笑了起來。
「好你一個張匹夫,朕要把你們殺的跪地求饒。」楚懷王怒喝一聲,手上長劍精光閃動,發出嗤破嗤破的聲音。
他的劍法不俗,雖然許久沒練,但那招式還是刻印在了肌肉之中。
「王太師,還愣着幹嘛,還不讓你的人過來幫朕,真的要等着朕抄你家啊?」
楚懷王揮劍之中,還不忘的向着王奕的方向喊了一聲。
「是,皇上。」
王奕得到命令,便讓身旁的顧長壽帶人沖了上去。
護國國師站在一旁,悠哉悠哉的看着這群凡人廝殺着,不知道想些什麼。
木屋裏,閉目修煉的林驚蟄忽然睜開了眼睛,望上門外,冷道一聲:「既然來了,為何不現身?」
他話音剛落,便見木門推開,走進了一男一女。
這一男一女他都認識,分別是死人臉與上次那個翻手白霧的女子。
「你們果然是一起的。」
「道友好眼力。」
「你們是國師派來殺我的?」
「是。」
「為何不直接動手?」
「等。」
「等什麼?」
「等道友發現我們。」
「什麼意思?」
「我們想與道友做個交易。」
「交易?」
「對,交易。」
「什麼交易?」
「殺掉國師。」
「殺掉國師?」林驚蟄似乎遇到了一個很可笑的交易。
「對,殺掉國師。」
「你笑話一點都不可笑。」
「這不是笑話,我是認真的。」
「認真?呵呵,你們是國師派來殺我,現在倒要返過來讓我幫你們殺了國師?」
「他是我大哥。」女子指了指旁邊的死人臉,緩緩說道。
「然後呢。」
「他是我親哥哥。」
「嗯?」這一點,林驚蟄還真沒想到。
「我與我哥哥本是鏢局中人,跟隨父親常年在外,趕鏢討活,但有一年,趕往漳州路段,卻突然出現了變故。」
「什麼變故?」林驚蟄也來了興趣。
「十年前,我哥二十歲,而我只有十二歲,那一年,我們鏢局中人遭到劫道,死傷無數,爹爹也是拼了命才給我們師妹倆殺出一條血路。」
「但好景不久,爹爹便因為失血過多,便死在逃竄路上,我們悲痛欲絕中,便埋下爹爹屍首,然後再山路中亂竄,不小心走入一片森林中,迷了路,便撞見了修煉邪功的國師。」
「邪功?」林驚蟄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