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機,未來恐會生亂。」
雖是反對天子長生,但無論是太學祭酒還是方雲山,都將大周社稷之穩定當成第一要務。
想要長生的天子需防,姜離這等可能生亂的種子也不得不防。
姜離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實力,又有如此心機,未來若真要生亂,一個贅婿的身份怕是壓不住他。
「所以老夫問了他最後一個問題。」
太學祭酒的重瞳中閃着靈光,似是能看透人心般,「而他,竟也是能夠察覺到這一點,做出了保證。不想被要求做什麼,而是我想做什麼······此子倒是一修行的真種子。」
儒墨皆為治世之學,姜離直言放棄儒墨,也算是間接表達放棄治世,無心朝廷權位。
而且朝廷之中,最不缺的就是約束,這自然是要和姜離的心性相悖的。他既然口出此言,自是表明自己今後不會涉入朝廷官場。
如此,也算是安了太學祭酒的心。
以太學祭酒識人觀人的閱歷,再加上道果神通,也能察覺到姜離那一席話乃是出自本心。
但在同時,也讓人見識到了姜離的滴水不漏。
若他有朝一日反悔,肯定還要生出不少波瀾。
不過這一點,就無需外人多擔憂了。
『公孫家的那個姑娘,也不是省油的燈啊。』太學祭酒心中感慨。
當務之急還在於天子,至於姜離,休說他現在還無野心,就是有那野心,也自有人制擘於他,輪不到外人插手。
「那老師,接下來,我等該怎麼做?」方雲山問道。
「等。」
太學祭酒淡淡道:「這一次敲打不成反折了人,姬氏的那一位絕不會善罷甘休。並且姜離遇襲,也算是某種預兆。這一下,該是有人要進行選擇了。」
簡而言之,也就是站隊。
太學不是祭酒一個人的,太學士子也各有背景,會受到家族、交情等各種原因而影響立場。就連太學中的各位講師,有不少也是歸屬各方的。
畢竟這是太學,是附屬於朝廷的學宮,而不是某個門派。
太學祭酒便是要以此為契機,辨別立場。
而這個辨別的標準——
就是姜離。
「給太學找了這麼個麻煩,讓他出一下力,也是應該的。」方雲山笑道。
先來兩千字,因為剛好到斷點了,就乾脆斷在這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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