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躲得好,只怕是一代不如一代,喪家之犬罷。」
梁渠笑出了聲,這話和他第一次來找師娘時得到的形容相差無幾。
如今一看,果真如此。
「噗。」
角落裏的黃澤君咳出一口血,怒目而視。
許氏瞥過一眼:「伱們帶過來的,等下記得自己打掃乾淨,把事情詳細說說吧,就當大晚上的聽個樂子。」
陸剛看了一圈道:「梁師弟你說吧,你和趙家接觸的比較多。」
梁渠咽下口飯,從趙府管家鄭向那裏拿到紙條開始說起,一直到抓到黃澤君結束,中間還補充了一下他和鄭向的淵源,當然,癩頭張那事沒提。
幾位師兄聽得大為震驚。
徐子帥哈哈大笑:「那鄭向倒是個有眼光的。」
「師弟你之前可沒說過起過這茬!」
「我只是覺得無關緊要」
胡奇思索道:「趙洪遠好男色的消息傳得很廣,現在看來很有可能是幌子,幸虧當時師弟沒答應,不然可能現在都見不到我們了。」
「也就是他跑得快,能養出數百隻山鬼,不知害了多少人,反正別讓我遇到,遇到定然手刃。」徐子帥言語之中飽含戾氣。
「不可小覷天下人啊。」向長松感慨萬分。
五年內能與鬼母教周旋如此之久,其中固然有救命之恩在,可連個血咒都沒下,事成後更是全身而退
「趙洪遠!我必殺你!」
角落中,默默聽到前因後果的黃澤君雙目充血,他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會莫名其妙的暴露,怒火攻心下,又吐出一口血。
許氏惱怒:「吵死了,把他給我拎出去!」
徐子帥一個閃身,就將黃澤君丟出門外。
身受重傷的黃澤君重重地落在石磚地上上,傷口又被牽動,痛苦不堪。
屋裏眾人隱隱能聽見他的乾嚎,卻是比之前要好得多。
「對了師娘,那價值兩千多兩的商鋪地契要如何處理還有這黃澤君和那侏儒該怎麼辦」徐子帥坐回凳子上問。
「你們怎麼想」
「全憑師娘做主!5」
趙洪遠的商鋪話語中雖然是給武館的,如何分配卻是個大問題。
二師兄五師姐雖然不在平陽鎮,可他們去潮江縣也是對付鬼母教徒,自當分一杯羹。
此外還有大師兄,大家全都有,光剩下大師兄沒有,也不合適。
況且那麼多日子相處下來,梁渠已經知道,大師兄就是楊師長子。
許氏翻看着地契,沉思一陣:「那我折成現銀算,小三拿三百兩,小四拿二百兩,餘下的一人一百五十兩,如何」
「自無怨言。」
「你們是想要鋪子,還是現銀」
「現銀吧。」
「師娘,我也要現銀。」
「大家都是一樣。」
大家都有自己的本職工作,沒人想去經商浪費精力,自然是要現銀最好。
「嗯,那我差人去拿銀票,折給你們。至於那什麼黃澤君,等過兩天你們師父回來再說,近幾天就放你們那邊,別讓他死了逃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