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腐儒啊!」
齊尚書懊悔不已:「當年我忙於征戰,無暇他顧,而一個大儒又登門拜訪,自薦身份,結果?結果齊野就被教成現在這樣了。」
「當初我給他取名啊,是想讓他做曠野里自在奔跑的野馬,可不是賤名啊!」
「誰知道,誰知道……」
齊尚書唉聲嘆氣地說着。
林柯就在旁邊靜靜聽。
簡單來說,濃縮成一句話的話,齊尚書想說的就很簡單了。
他,依舊很關愛着齊野!
「……第一次,你已經勝了,就算選五十名五境修士來評也一樣。」齊尚書道:「但是齊野這小子,竟然依舊執迷不悟,他的信心應該很受打擊……」
說着,齊尚書看向林柯。
林柯點了點頭:「我知道了,第二次讓我輸是嗎?」
齊尚書之意很明顯了。
自家大兒子現在被他林柯搞成這樣,這個老父親於心不忍啊!
只要林柯輸一次,人家齊野的信心就回來了不是?
「什麼亂七八糟的??」齊尚書聽了林柯的話瞪大了眼睛:「老子是那種人嗎老子?」
他沒好氣地看了林柯兩眼:「我的意思,是讓你一句都別輸,把他信心打碎,磨成粉,然後才能重塑那小子的一顆心靈,讓他明白自己應該走的路。」
「簡單來說就是釜底抽薪!」
齊尚書眯着眼睛:「老子就是要把他那顆腐儒之心毀了,讓他走正確的道路,最起碼不能和我對着幹吧?」
「臥槽,好有道理。」林柯一下子也不知道說什麼。
「不過這一次原本是要五十個五境修士來評判你們勝負的,下一次估計少不了。」齊尚書看向林柯:「你有把握嗎?到時候估計有不少人都是林老頭的人。」
「我不太有……」林柯無奈:「最起碼武道上這一次我是取了巧的,下一次呢?」
「武道?你不用擔心。」齊尚書眼睛放光:「文和雜你都有把握?」
「九成八吧。」
林柯摸了摸鼻子,謙虛了一下。
「特娘的。」齊尚書一巴掌拍林柯肩膀上:「那麼牛?」
「一般般。」林柯感覺自己的肩膀被一頭猛獁象撞了一下:「可是武道我為什麼不用擔心?」
要知道,齊野可是一個武道通神境的強者啊!
就算林柯手段齊出,也不一定打得過,畢竟齊野也肯定有不少底牌。
「因為我知道那小子的弱點在哪兒。」齊尚書笑了笑:「不像林老頭兒,他對你一無所知。」
確實。
齊尚書看着齊野長大的。
而林尚書?
估計他自己都不記得林柯的存在吧?
「那兩個腐儒在明,我們在暗,抓緊機會反超了那兩個貨!」
齊尚書信心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