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騾子再一看說話的女人,不僅是驚了更是痴了,「你......你是誰?」
「王鳳儀。」王鳳儀儀態萬千地站着,俯視着王騾子,竟平白地生出威嚴來了。
「王鳳......哎喲!你就是王鳳儀!」王騾子剛想起,手撐住了銀錠子,疼得狠狠地叫喚了一聲。
「怎麼,我不能是王鳳儀?」王鳳儀略帶輕蔑地反問。
「媽的!媽媽的!老子明白了,老子總算是明白了,文副、陳鶴顏還有都司,一個個跟中邪似地要找你。」王騾子心裏感慨,他算是懂了,算是知道了,為什麼這些人要發瘋一樣地找王鳳儀了,擱他,他也瘋!
猛地。
王騾子驚呼道,「為啥你們都在這裏?這是局?」
王鳳儀主動地偎依到李大柱懷裏,緊接着便是雲綺煙,而李大柱左右摟美道,「看來你還不是太蠢,你的問題問完了,接下來該我問了。」
「你又是誰?」王騾子很是生氣,怎麼突然出現了一個小子,竟然左一個右一個,摟住了!
「我說了,現在該我問問題了。」
李大柱一個眼色,徐晉光的刀就架在了王騾子的脖子上,王騾子馬上說道,「你問!你問,我回答!」
李大柱一氣問完,方才知道,文副進了地牢竟然還想着為禍寧遠鎮!
「李兄,現在如何是好?」徐晉光對李大柱詢問道。
李大柱對徐晉光道,「先把他關起來,咱們再來商議。」
王騾子被捆成了粽子關起來之後,李大柱的方案就已經出來了,徐晉光聽完之後,連忙問道,「李兄,你的意思是,聯繫山匪直衝縣衙,然後殺掉都司?」
「對,都司和文副必須死,他們是首惡。」
「那這八百多號地痞流氓呢?」
李大柱笑道,「首惡必辦,脅從不問,只要沒了文副和王騾子,他們以前怎麼活着以後也怎麼活着,沒人帶領,是鬧不起來事的,若有零星事情,讓武副抓了便是。若是真把八百號人都抓了,關哪?他們可沒真動手,定什麼罪?若是要等他們真動手再抓,百姓怎麼辦?以你我四人,加上衙門的兵丁,恐怕是控制不住事態的,萬一鬧大,有人趁火打劫,損失只會更大!」
徐晉光伸出大拇指連連給李大柱點讚道,「李兄,你可真是平天下之才啊!小弟拜服!」
王鳳儀和雲綺煙也聽得津津有味,眼神里也充滿了敬佩,尤其是雲綺煙,她可沒辦法出謀劃策,但王鳳儀會,只是,她更願意看着自家男人發光發熱,心裏舒坦。
「山匪下山之後,直接讓開離衙門最近的東門,讓他們從東門進,直撲衙門,等他們洗劫衙門之後,咱們沿道設伏,將這伙山匪趕盡殺絕。」
李大柱對徐晉光說道。
「都司和文副可是他們的恩人,他們會動手殺了都司和文副?」徐晉光不解。
李大柱哈哈一笑,「穿上山匪的衣服,咱們就是山匪,都司和文副死在哪個山匪手裏不是死?只要是山匪就行。」
徐晉光頓時瞭然,可問題接踵而至道,「但咱們只有四人,既要想辦法疏通東門,又要設伏山匪,還要殺都司和文副,恐怕不行。」
「找武副。」
「找武副?」
「對,就是找武副,你以飛鷹衛的身份去找他,只要他點頭配合,以衙門兵力,做成這些事不是問題。」
李大柱很肯定地對徐晉光說道,武副早就在他的棋盤裏了,只是一直時機未到。
「哦~我知道,李兄,之前一直說時機未到時機未到,我明白了!」徐晉光頓時笑道,「武副一直主張剿匪,並且從未跟都司文副分贓,也不知道都司跟山匪勾結,他唯一能得利的便是剿匪一事,所以,他肯定會配合!」
李大柱點點頭道,「對,加上你飛鷹衛的身份,以及捕頭的遊說,武副做此事對他自己百利無一害,他一定會同意,有了他的幫助,咱們就只負責偽裝成山匪,在都司府除掉都司和文副就行了,而武副並不知道都司跟文副和山匪有勾結,所以,他一定認為都司和文副死在了山匪手裏。」
「另外,事情結束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