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道:「你說呢?」楊保渾身包裹在盔甲內,看不到容貌,只聽他喊道:「八姐,代州城掌管在屬下手裏已經十幾年了。代州城已經形成了自己的規則。在這代州城裏,有商客、有百姓、有江湖遊俠、有汪洋大盜、有叛逃的死囚、甚至還有遼人、党項人。
屬下花了十幾年的時間,才讓這些人在代州城內和睦相處。如今大小姐您突然來掠奪屬下的成果,您讓屬下如何甘心?」楊琪冷聲道:「你若真是有功,楊家自然不會虧待你。但是,有兩件事,你做的過頭了。第一件事,就是雁門關的事兒。十萬遼軍南下,圍困雁門關。我不相信緊挨着雁門關的代州,會聽不到一丁點兒的風聲。
然而,從雁門關出事起,到雁門關事情被平定。你們代州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你敢說這裏面沒有一點兒貓膩?第二件事,你不該以僕人的身份,欺我楊家。特別是,不該欺負到我頭上。惹到我頭上的人,都得死。」楊保低聲喝道:「八姐,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了嗎?」楊琪冷冷的道:「要麼你死,要麼代州城裏所有人,陪着你死。」
「楊琪!」楊保突然高聲叫道:「你當真以為,沒有了你楊家,我楊保就真的走投無路了嗎?我楊保,早已用代州做籌碼,投靠了陛下。陛下已經敕封我為代州觀察使。你現在這麼明目張胆的攻打代州,圍攻我這個代州觀察使,那就是造反。
造反的罪名,你們楊家承擔不起。」「哈哈哈……」楊琪聞言,朗聲大笑,「我就說嘛,你楊保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這麼明目張胆的和楊家作對。原來是投靠了一個更大的靠山。難怪你敢派人在代州城裏刺殺我。」楊保大聲喊道:「本觀察使,現在叫錢保,不叫楊保。不再是你楊家的奴才。本觀察使,現在也是朝廷命官。
本觀察使勸你還是儘快帶兵離開這裏,不然別怪本觀察使不客氣。你今日如此行徑,就算本觀察使殺了你,報到了朝廷,楊家也拿我無可奈何。保不齊,陛下還的升我的官兒。」楊琪眯起眼,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道:「你說這話,是代表陛下,還是代表你自己?」楊保傲然道:「自然是代表朝廷。」
楊琪玩味笑道:「這麼說,是陛下容不下我楊家咯?」楊保譏諷道:「你也可以這麼認為。所以本觀察使勸你不要張狂。現在你帶人速速離去,本觀察使可以看在昔日的情分上。不上奏摺彈劾你。」楊琪陰沉的一笑,道:「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沒想到這次攻打代州,剷除家僕,居然還有這種以外的收穫。」
楊琪話音落地,頓時冷下臉。揮手。「攻城。」軍隊,永遠是執行命令最快,最徹底的一個群體。楊琪下達了攻城命令。四千兵馬,立馬擺開了攻城姿態。扎馬合部族的勇士們並不擅長操控攻城器械,因此他們擔任了本次攻城任務的主攻。
大同軍的兩千軍卒則是以器械輔攻。從雙方的戰鬥力比較,大同軍的軍卒們也不適合主攻。他們在營地里消磨日子的時間太久,在戰場上廝殺的雄心和技藝遠沒有扎馬合部族的勇士們厲害。
「嗖嗖嗖~」一張張的登城弩爆射而出,一排階梯狀的弩槍扎在了代州城的城頭上,巨大的力道震的城牆都在顫抖。楊保見到楊七如此果決的開始攻城,臉色也是一變。
「射!」他一聲令下,埋伏在城頭上臨時組建的守城的兵馬,一個個從城頭上冒出頭,彎弓搭箭。蓬勃的箭雨落下,形成了一層箭幕。章慶剛帶着手下的人馬推着攻城鑿到了城樓下,看到了城頭上落下的箭幕,忍不住就想爆粗口。
他匆匆跑到了楊琪身邊,沉聲道:「監軍大人,守城的都是昨夜趕出大同軍營地的那些傢伙。城頭上射下來的箭,也是朝廷配給給大同軍的。」楊琪眼神冰冷的盯着城頭,道:「看得出來,這些人,都該死。」
扎馬合部族的勇士們,在蓬勃的箭雨下,節節敗退。楊琪冷哼一聲,提起大槍,跳下了馬背。「扎馬合的勇士,隨我一起攻城。」扎馬合部族的勇士們,明顯沒有死戰的決心。所以,楊琪必須身先士卒的領着他們去作戰。只有他這個此次戰鬥的指揮者,身陷在最危險的地方,扎馬合部族的勇士們戰死了,才不會覺得虧。
楊琪帶頭衝鋒,像是一頭猛虎一樣,撲向了代州城。城頭上的楊保,瞧見了殺過來的楊琪,激烈的高喊,「殺死他,殺死他賞萬金。」楊琪
第一百三十六章,惡毒的美女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