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職的京官,外派的話,只會是一個小小的大同軍監軍嗎?」楊保失聲叫道:「不可能,這不可能……不可能的……」
楊琪冷冷的掃了楊保一眼,然後看向了那些個江湖豪客們。「我不想再聽見他的聲音……」淡淡的一句話出口。立馬有江湖豪客會意,一個手刀,切在了楊保的脖頸上。
楊保當即暈了過去。楊琪又道:「你們中間有沒有手藝人?」「手藝人?」一群江湖豪客們,一臉茫然。楊琪嘆了一口氣,又道:「就比如說是把人切片,切個三千多刀,人還不會死的那種手藝?」「凌遲?」有江湖豪客不確定的小聲問。楊琪歡喜的點頭,「對對對,你會?」那是一個瘦小的姑娘,看誰都一副弱弱的表情。
姑娘聽到了楊七的問話,遲疑了一下,點頭道:「我練的是解牛刀法……用來切人的話……應該可以……」楊琪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向其他人。「你們誰還有手藝?沒有的話,統統處死。」
楊琪一臉兇殘。江湖豪客們嚇了一跳,七嘴八舌的開始描述自己都會些什麼殺人手藝。當然了,也有聰明人聽出了楊七的言外之意,頓時一臉喜色。楊琪既然問他們會什麼手藝,那就說明了,楊琪要用他們。
他們這些人,身上或多或少都背着一些罪名。他們不可能出現在大宋的一些繁華的城市裏,只能在這邊陲的城內苟活。以前為了讓楊保罩着他們,他們幫楊保殺人放火。現在,楊琪願意罩着他們,他們也可以幫楊琪殺人放火。
都是亡命之徒,他們心底里的道德底線很低。只要能活命,他們什麼都願意做。楊琪聽了半晌,挑選了其中一些對自己有用的記在了心間。
他瞧着跪在他身邊最近的俏寡婦蘇五娘一直沉默不語,於是好奇的開口問道:「你有什麼手藝?」俏寡婦蘇五娘冷聲道:「奴家祖上是仵作,傳下了一套開腸破肚的法子。奴家前幾任的相公,就是被奴家給開開腸破肚了。」
楊保剛才當着眾人的面,說她如何的下賤。她在用這種近乎恐嚇的方式維護自己的尊嚴。我是下賤,但是我也有自己的原則。睡過我的人,我都要解刨他。然而,她的這個恐嚇,明顯的沒嚇到楊琪。
楊琪一臉興奮的問道:「開腸破肚?這可是一門好手藝。那你會不會給活人開腸破肚?然後再給縫起來?活人還能完好如初的過活?」俏寡婦蘇五娘,一臉愕然的搖了搖頭。楊琪一臉嫌棄,「你怎麼什麼都不會?」俏寡婦蘇五娘,這個縱橫江湖十幾年的黑道大姐頭,徹底的無語了。
她這本事,說給其他的男人聽,百分之百嚇的不敢接近她的。怎麼楊琪一點兒也不怕,還有點深度挖掘的意思?難道他是個變態?楊琪可不管她心裏怎麼想的,他誠懇的對俏寡婦蘇五娘道:「解刨是一門不亞於繪畫的藝術,你不能辱沒它。你應該去學習如何的使用它。你可以嘗試去學習一些醫術,把你的解刨手藝和醫術結合起來。
比如,有人肚子疼的厲害,吃湯藥卻怎麼也治不好。這個時候,你就可以想辦法幫他切開肚子看看,看看究竟問題出在哪裏。也許是某一節的腸子壞了。這個時候,你可以幫他切掉壞掉的腸子。然後幫他縫合傷口,他最後能完好如初,和正常人一樣過活。」
在場的所有江湖豪客們,一臉驚恐的瞪着楊琪。那眼神,像是在看變態。楊琪繼續絮叨道:「剛才有一個傢伙說自己會醫術,你們可以一起多交流學習一下。以後,我想辦法幫你弄點兒人,活人,你切開多看看。」
江湖豪客們,一下子,看楊琪的眼神變了。像是在看大魔頭。楊琪挑選了江湖豪客裏面的一些個有用的人才,留用。剩下的,則被他打包全部派遣給了狄三郎、種衡、楊順三人。
代州城的戰役,打的非常順利。等到楊琪帶人控制了整個代州城的城牆以後。城內竄出了一支由老卒組成的人馬。這些人都是火山軍的舊部。也不知道老葛是怎麼暗中聯繫上的。
總之,這些人在楊琪動手攻打代州的時候,就先後控制了代州城內的府衙,以及各級官員的府邸。楊琪帶人入城以後,二話不說,直接開始抄家。幾乎像是刮地皮一樣的從代州城內的各級官員府邸挨個的搜颳了一遍。
搜刮出了近千萬兩的銀子。當大批大批的金銀銅錢,和古玩字畫送到楊琪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