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轉過頭來:「你發什麼神經呢?它看你幹嘛?你對着它撒尿了?」
「張叔,我沒開玩笑…;…;」我感覺到自己身體有些發木。
張叔愣了一下,蹲下身子,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那神像,很快,臉色鄭重了起來。
「你移動一下位置看看!」張叔輕聲的說道。
我急忙的向着左側移動了三步。
「它,它還在看我!」我能夠感覺到那股目光,雖然他的眼睛一動沒有動。可是從我剛進來開始,它的目光仿佛是就一直的落在我身上一樣。
張叔站了起來。
「看來是你身上的陰氣在吸引他!」張叔沉默了一下,輕聲的說道:「看來我們得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要不然天知道還會出什麼亂子。」
「可是,外面全部都是蟲子!」
我看着洞口外面烏泱泱的蟲子,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個洞**雖然比其他的洞要大上那麼一些,可是也依舊一眼就能看得到一切。這裏根本就沒有其他的出口。
「先看一下周圍的牆壁!」張叔也是想不到什麼好的辦法,看了一眼周圍:「狡兔三窟,我就不相信,那人在這裏安下了一個老窩,會不給自己留下一丁點的後路!」
「好!」
我現在是一分鐘都不想要在這裏面多待,總感覺那個濕婆像在不斷的盯着我,看着我。這讓我十分的不自在。
「張叔,能不能先用一塊布將它給遮住?」我感覺心中有些不舒坦,總有些毛毛的,於是忍不住對着張叔說道。
張叔搖頭:「濕婆像不能用普通的布遮擋,需要用棉紅布,可是我們這次出來並沒有準備這種東西,你暫時忍耐一下。一個神像而已,吃不了你!」
既然張叔都這麼說了,我也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在周圍的牆壁上不斷的敲打着。
「不行,張叔。這附近的牆壁都是實心的,想要打穿根本不可能。」我把周圍勘測了一個遍,然後輕聲的說道。
馬蜂也點了點頭:「張叔,確實是這樣的!」
張叔的眉頭微皺,陷入到了思考之中。
「我們來的時候…;…;」張叔在口中小聲的嘀咕着說道,我聽的不是太清楚,只是能夠勉強知道,張叔似乎是在計算一些什麼。
「馬蜂,你也一點辦法都沒有?」我看着身邊的馬蜂,輕聲的問道。
馬蜂搖頭:「沒有,我只能夠借一些龍氣,而且因為家裏不同意,所以說學藝不精。如果說我能有我爺爺的本事的話,倒是可以藉助龍脈的威勢來嚇退這些蟲子!」
「怎麼借?」這個時候,張叔的眼睛卻是忽然間亮了起來。看着馬蜂,急忙的說道:「就算是學藝不精,現在也要試一下了。我總有一種感覺,這個濕婆像好像真的要活過來了。」
既然是有辦法,那就比束手無策要強很多。
「等一下,我得想想。」馬蜂撓頭,過了挺長時間才苦笑道:「張叔,我恐怕做不到!」
「你倒是試一下啊!」
我拍了一下馬蜂的肩膀:「拿出你平時在學校里吹牛的本事。」
馬蜂看所有的人都在看着他,也只好點了點頭。右手撐地,口中默念咒語。仿佛是有一股股的清風正在不斷的環繞着馬蜂的身體一樣。
外面的蟲子有些躁動不安。
「噗…;…;」可是沒過十秒鐘,馬蜂一口血噴了出來,臉色在瞬間煞白,整個人癱軟在地上,接連搖頭:「不成,我,我做不到!對不起,張叔!」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
張叔頓了一下,接着說道:「是我把你帶來這裏的。」
說着,他站了起來,看了我一眼說道:「你那裏還有幾根火摺子?」
我檢查了一下包裹:「還有六根!」
「我這裏還有八根。」張叔將所有的火摺子都拿了出來,然後出了一口氣說道:「看樣子我們今天是要交代在這裏了。我走南闖北這麼長時間,可是還真沒想到竟然會這麼死!不過就算是死,也不能便宜了這些蟲子。」
說着,他將所有的火摺子都聚在一起。
然後從包裹里將剩下的醫用酒精全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