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只有在他手上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價值與可能性。
聽到徐川的回答,老人也笑了笑。
他自然聽出了話語中的意思,不過這大概是這位年輕學者第一次在他面前展露出鋒芒自信的一面。
但這才是最正常不過的。
一個能在二十一歲就拿到諾貝爾物理獎和菲爾茲獎的超級天才,一個年輕至極就已經站在了學術巔峰的學者,怎麼可能沒有屬於自己的驕傲。
......
在京城,徐川呆了三天的時間。
除了第一天單獨的談話外,他還參加了幾場科學技術部的會議,交流與推進高能物理領域的投入、可控核聚變工程、核廢料重新利用、核電站擴建等一系列的事情。
會議上,徐川保持着謹言慎行的態度,僅對自己的熟悉了解的領域發表了一些看法。
正如他之前所想的一樣,以他如今的地位,每一句話都可能影響甚大,特別是在這種頂級的會議上。
處理好京城這邊的事情後,徐川搭乘高鐵返回了金陵。
惰性中微子相關的事情暫告一段落,後續的研究要等到歐洲原子能研究中心那邊重啟 13tev 能級的對撞時間,而他也回歸到了正常的生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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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去南大上一堂課,剩餘的時間則用來學習和了解 ns 方程相關的數學手稿與論文,順價教一下兩位學生。
如今核能 β 輻射能聚集轉換電能項目對他來說已經逐漸進入了尾聲,再加之去了一趟京城,幾乎確定了下一個項目就是可控核聚變。
那麼用於控制可控核聚變反應堆腔室中的數學模型就是當前最需要解決的問題了。
......
對於可控核聚變,徐川的了解相當深,不說是當今世上的第一人,至少也是前三的存在。
畢竟他上輩子生涯的後半段,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在研究這個。
從超導材料到強磁鏡鏡箍控制環面、再到輻射隙帶緩衝技術和超超臨界熱機轉換技術,都是他為了研究可控核聚變而弄出來的。
而關於反應堆腔室內的超高溫等離子的約束。
可以說是可控核聚變技術實現中最大,或者說最核心最普遍的一個難題了。
這也是目前可控核聚變研究領域存在兩種主要的技術路線,無論是托卡馬克、還是彷星器、都面臨着共同的難題。
高溫、高密度、以及長時間的約束!
如果將這三者拆分開來,單獨來做以現在的科技手段來說還是有不少的方式的。
比如高溫,產生可控核聚變需要的條件非常苛刻。
在無法像太陽這種恆星一樣通過巨大的壓力能使內部核聚變正常反應的地球,只能通過提高溫度來彌補。
而要使得反應堆腔室內的氘氚材料聚變,需要達到上億度的高溫。
不過即便是這樣,依舊有不少手段可以做到。
比如激光聚焦點火,比如對等離子體本身通電進行加熱,比如對等離子體體積壓縮放熱等等,這些都能做到上億度的高溫。
甚至在不考慮維持時間的情況下,歐洲原子能研究中的那幫人還利用大型強粒子對撞機 lhc 創造出來了超過 5.5 萬億度的超高溫。
可見高溫並不是導致無法可控核聚變的因素。
但如果將三者合到一起,要對其進行控制就難如登天了。
要進行可控核聚變,就需要上億度點火的溫度,以及維持數千萬度的常規運行溫度,而這個溫度目前可以說沒有一種固體物質能夠承受,只能靠強大的磁場來約束。
但要通過磁場來控制和約束腔室內的超高溫等離子體,最大的問題便是超高溫等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