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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唐納搖搖頭,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深吸了口氣,他接着道:「不可否認的是,在物理學界,乃至在整個學術界,他的學術威望都是最頂尖的那一批。」
「但老實說,他實在是過於年輕了,年輕到或許可能會跌進很多年輕人都踩過的坑,比如固執己見,過度的膨脹自信,甚至是急於向其他國家展示華國的強大?這些都有可能導致CRHPC機構未來的研究走向死胡同,也有可能導致他整個人都走向絕境。」
「愛因斯坦先生曾經都因為固執己見在實驗物理上跌倒了無數次,我不希望他也步入後塵。」
「所以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勸勸他,在實驗物理領域,至少還是應該聽取一些其他學者的意見的。」
「畢竟,這早已經不是一個單打獨鬥就能夠發展的領域了。」
聽到這,威騰忍不住笑着搖了搖頭。
對面,阿瑟·麥克唐納教授愣住了。
威騰沒在意,他像是陷入了回憶一般,思索了好一會才開口道:「如果是別人,或許你說的是對的。」
「但如果是他的話,或許在我看來你的看法是錯的。」
聞言,阿瑟·麥克唐納教授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開口道:「我知道他是你的學生,而且還是最出色的一個,但也沒必要如此偏向他。」
威騰笑了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笑着道:「那是因為你不了解他。」
微微頓了頓,他接着道:「其實你只要稍微的靠近他一點就能夠知道,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剛愎自負,聽不下去別人意見或者說無法承認自己錯誤的學者。」
「在學術這條路上,老實說我已經走過了幾十年了。見過的人無數,但像他一樣,在功成名就早已經站到了學術界頂峰後,依舊還在不斷的學習,研究,進取,不給自己任何一絲懈怠的,我不敢說整個學術界就只有他一個,但可以說,他是所有具備這些精神中最純粹的那一個。」
「純粹的很多時候我都以為他是個機械人,生來除了學習和學術研究外沒有其他的活動和指令。」
「有時候,我會覺得他生活的實在太累了。除了學術和研究外,生活中再無其他的事情。」
說着,威騰平靜的看向自己這個老友,開口道:「如果你覺得我所說的這些有問題或者誇張了,你可以選擇在CRHPC這邊多待一段時間,多接觸接觸他。」
「至少,我可以保證在對待學術的態度上,你挑不出他的任何毛病。」
頓了頓,他接着道:「另外,如果你對於CRHPC的對撞安排有異議,我覺得你可以在強電對稱破缺的耦合常數重新驗證工作結束後,找他要一份對撞安排看看。」
「我可以保證,非華國學者提交的對撞申請,至少能佔到接下來一年時間中百分之四十、五十,甚至是更多的比例。」
「而且如果你對其中的某一項有異議,你完全可以向他提出來,只要理由得當,我相信他會考慮修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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