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回來了。」李青反身關上門,說道,「東廚還有些酒菜,待會兒忙完,喝兩盅。」
黃錦抓了抓胖臉,點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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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殿。
群臣火急火燎的趕至宮門口,便聽錦衣衛說皇上正在奉天殿等自己,忙又轉去奉天殿。
本來就被李青嚇掉了魂兒,又經這一通奔波。
大殿上,許多大員都是立足不穩,面色蒼白,魂不守舍。
九卿四學士,更是被人攙着入的朝堂,行過君臣之禮後也不起身,就那麼癱軟在金磚上。
看着這樣一群臣下,朱厚熜是既可笑,又憤怒,同時也很無奈。
這樣的一個李青,他何嘗容得下?
奈何,奈何不了李青。
至於長生,朱厚熜已不那麼自信了。
「呼~」
朱厚熜淡淡說道:「此事到此為止,勿要再議。」
「皇上李永青侯他可來找您了?」禮部右侍郎徐階,開口問道。
徐階也參加了逼殺李青的行動,只是他不在第一序列,加之年紀不算大,故才不像嚴嵩等人,站起來都費勁兒。時下,已恢復了小半。
朱厚熜微微頷首,「李青來了,與朕說了一些事情。」
聞言,群臣頓時上心。
不料,皇帝卻是引而不發,轉而道:
「朕知道,你們如此針對李青,非是出於個人利益,而是為了大明萬年計着想,怕他學那司馬懿。不過,以朕看來,他李青不是這樣的人,近一百六十年的時間,難道還不足以看清一個人嗎?」
「李青若真在意權力,亦或狼子野心,又豈會屢屢離開權力中樞?」朱厚熜說道,「不管你們怎麼看他,都無法否認他對大明的貢獻實不該這般求全苛責。」
夏言大口喘息,磕磕巴巴的說,「一次,一次惡,李青只要犯一次惡,哪怕生出一次惡的念頭,大明便,便可能是萬劫不復。」
「是啊皇上,祖宗的江山社稷容不得丁點大意啊。」
「皇上,寧殺錯,不放過。」
梁子已經結下,怎能就此收手?
自己這一群文弱書生不行,錦衣衛呢?
東廠呢?
大明軍隊呢?
一個人再厲害也有個限度,一百不夠就一千,一千不夠就一萬
還殺不了了?
朱厚熜冷冷看着他們
「太祖沒殺,成祖沒殺,仁宗、宣宗、英宗、中宗、憲宗、孝宗、武宗都沒殺,朕豈可殺?」
「皇上,那是歷代先帝不知情!」
「你們又怎知歷代先帝不知情?」朱厚熜反問,繼而又是一嘆,「朕說了,此事到此為止,誰再揪着不放」
朱厚熜掃視一周,淡淡道:「誰主張,誰去做!」
群臣:(⊙o⊙)…
「散朝,最後再說一次,此事休要再提!」朱厚熜重重哼了一聲,拂袖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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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這些加之前的,怎麼也能吃個兩年半。」李青將大玉瓶遞給黃錦,「放置陰涼乾燥處,可保藥效不失。」
黃錦悶悶接過,問道:「有件事,我想問一下你。」
「什麼?」
「皇上說這樣可以幫助他鞏固皇權,可」黃錦悶聲道,「除了你受了一肚子氣之外,皇上的目的似乎並未達到,撐死也就是個轉移矛盾。」
李青笑了笑,道:「我走之後,皇帝便可以鞏固皇權了。」
「啥意思?」
「修仙!」李青說。
「???」
李青抿了口酒,道:「我秘密曝光,皇帝修仙便不是無的放矢了。」
「可這是假的啊?」
「真假並不重要,有了我這個先例,誰敢說皇帝就一定修不成?這是一大威懾!」李青說,「皇帝+長生,群臣便會老實許多,因為一個皇帝,便可能貫穿他們,乃至他們子孫的政治生命。」
黃錦愕然,「原來,原來如此可你?」
「我為啥同意他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