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海,你說呢?」
紀元海站起身來,神色鄭重,朝着霍連詩敬酒:「霍哥,紅衣姐,你們心裏面裝着我跟荷苓夫妻倆,這是我們的榮幸。」
「你們不要只說我們對你們有多少照顧和恩情,你們對我們的照顧,也是我們銘記在心的!」
「咱們是真真正正的親如一家人!」
霍連詩如此為自家考慮,紀元海如何能不珍視這樣珍貴的心意?
紀元海的話音落下,霍連詩紅着眼睛,眼淚涔涔而下。
蕭紅衣也是眼眶發紅。
陸荷苓也強忍酒意站起身來,端着酒杯。
四人一起舉杯碰在一起,真正的可靠可信、可親可近之人,在此時此刻是能夠感受到彼此,兩不相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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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晚上除了商議霍連詩未來工作安排,也算是喝過了霍連詩跟蕭紅衣的喜酒。
第二天,陸荷苓將喜禮紅包送給了蕭紅衣。
蕭紅衣也不扭扭捏捏,坦然收下,她們之間已經不太需要更多客氣言語了。
王竹雲也隨後過來,送了自己的一份喜禮。
蕭紅衣接過之後,也是不由地笑了:「王竹雲,你也聽說我結婚的消息了?」
「是啊,我也專門隨一份禮。」王竹雲說道。
「嗯嗯,挺好!」蕭紅衣才想開口說,你什麼時候結婚、談對象沒有,腦子裏面倒是少有地多轉了兩圈,沒有說出口。
自家兩口子跟紀元海兩口子的交情越來越深,那是從葉媽媽開始一條線捋下來的;這個王竹雲現在也工作了,還跟紀元海兩口子同吃同住,其實稍微有點古怪。
我們兩口子是這個情況,她又是什麼情況?好像,要跟紀元海兩口子以後也這麼長久過日子似的……
蕭紅衣為什麼會多想這麼一層,也是有點社會經驗的。
她賣藝的時候,班頭是個酒糟鼻子的中年男人,在班子裏面說一不二,就有兩個女人跟着他一起走南闖北,一起過日子。蕭紅衣如果不是提前離開了那個班子,說不定長大以後,那個中年男人也會成為她的男人。
正因為這樣,蕭紅衣今天跟王竹雲說話的時候,心裏面莫名打了個突,想起了以前的一些經歷,然後就沒有問王竹雲結婚談對象的事情。
那酒糟鼻子的中年男人只不過是一個賴漢子,仗着一點江湖把戲還能倆女人;紀元海這樣長的好看、身價百萬的年輕大富豪,就算是有倆女人又怎麼了?
那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正想着呢,一陣摩托車聲音響起,孟昭英騎摩托車到了芳草軒門口,招呼紀元海上摩托車,說是去省城買什麼好吃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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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竹雲跟蕭紅衣招呼一聲,回芳草軒看店去了。
蕭紅衣看着這一幕,有點表情微妙……
也許,以後不光是兩個女人?
摩托車風馳電掣,穿行在省城的大街小巷。
紀元海疑惑地坐在摩托車後座,看着前面的孟昭英——兩人不是已經有過默契,不要再有這種過於親密的接觸了嗎?她怎麼又喊自己坐摩托車?
要知道如今已經是六月,兩人只穿着單衣,又跟打籃球那一次差不多了。
孟昭英恍若未覺,騎着摩托車到了一家店鋪前面。
「就這家,油炸饊子,又脆又香又酥,咱們一定要嘗一嘗!」
「來兩塊錢的,帶回去吃。」
紀元海點點頭,看着孟昭英微紅的耳根,不動聲色。
再次上摩托車的時候,紀元海主動靠近了孟昭英。
一道明顯加重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