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空間內。
邢凱坐在搖椅上,凝視天空的光暈,嘴裏叼着勺子,手裏捧着草莓味雪糕。
一抹白光從身後的車站台通道後出現。
盲女從那裏走了出來。
邢凱看也不看:「澤口啊,跟你說了別戀戰。」
盲女沒有回答,想到那個馬爾傑,她就不想再回憶剛才發生的一切了。
她覺得,邢凱這次說的對,那一組的那倆男的,或多或少有點毛病,特別是玩屎的那個。
邢凱坐直,轉頭看向盲女。
「鬧得挺歡啊這次。」
「還好,不過是上了幾次報紙罷了。」盲女站在墓碑旁,淺笑着說:「至少收穫的獎勵能抵消主線強退的負擔了。」
邢凱從口袋裏拿出一袋子白糖,澆在雪糕上,攪拌着勺子說:「這要感謝那個『第五偵探公會』的愚蠢會長,還有【臨界者】的預知未來啊」
遠處傳來聲音。
「拿到了嗎?」
「拿到了。」
盲女睜開眼,把空白的眼球摳下來。
用纖細的手指捏碎眼球,血稠化為白色斑點,在空氣中凝聚成魔力因子,然後變成了一個投影樣光幕。
畫面上的人,是索倫。
「我需要一到兩天的時間解析索倫·李的數據。」
盲女扭頭看向了不遠處。
「克羅伊德,你怎麼想?」
金髮的男人正在院子裏的水池子旁用涼水洗臉,湛藍色的瞳孔盯向了盲女和邢凱的方向,然後轉回頭,拿起旁邊的毛巾擦拭臉上的水滴。
「澤口,你不該和『空之迴廊』那個叫狄的人動手時,殺了那個送手絹的女孩。」
「意外,但我確實想利用狄的善心來着。事實是,我確實成功了,不過那個全身惡臭的男人,竟然輕描淡寫的破了傀儡術。」盲女面色發沉:「你說這些,和正事有關係嗎?」
克羅伊德低下頭,望着龍頭裏流出的水。
「只是提醒罷了,我擔心這會變成讓『空之迴廊』介入的理由,算了澤口,那兩個人什麼水平?」
「你是說『第五偵探公會』?」盲女回憶着說:「好厲害。」
「我的意思是,和你比。」
「拿着手杖的那個,和我不相上下。」盲女補了一句:「我指的是,火力全開,用盡全力,以死相搏。」
「邢凱,你說呢?」克羅伊德又問。
「澤口說的話」邢凱吃了一口雪糕,腮幫子縮起來,吹出一口氣後說:「大概吧,暫時不知道那小子用什麼方法拿下了鏡子大師,不過從我的經驗來看和澤口不相上下。」
「你在意的不是索倫·李?」盲女問道。
克羅伊德關掉水龍頭,望着水盆里倒影的未來,說道:「索倫·李,一定會成為對手,這是主線任務的相性,無法避免,那人很厲害,手段多到讓咱們所有人都無法想像,會是一場苦戰,甚至是比所有經歷的戰役都要艱苦的決鬥。」
一個留着寸頭的男人從二層窗戶伸出頭,俯瞰正下方在說話的克羅伊德。
他叫吉文,這邊的2P角色。
「但最後會贏的是咱們,對不對,克羅伊德。」
克羅伊德抬起頭,面無表情的看向吉文。
「吉文,我只知道伱會死。」
「」
「咱們,已經被邀請函的任務選中,你不能中途退出,所以是無法避免的死亡,即便看過很多種結局,但吉文你一定會死在索倫那邊的強攻之下。」
「可是,不是有邢凱呢嗎?」
「那不正好代表,連邢凱都救不活你。」
吉文聽後愣了那麼幾秒,然後扭頭看向盲女。
「澤口,我快死了,和我做幾天吧,求你了。」
「容我拒絕,我雖然瞎,但仍然希望睡在一起的是個面相好一些的男人。」
「哈哈哈,操你大爺,臨界者!」
「知道人生的答案是一件很討厭的事情啊」邢凱吃光了雪糕,拍了拍臉頰,說:「回到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