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子彈跟不要錢一樣,我們要過去,難保不會一起打了。」
「半月前搶的雞腿,你今天還記得,老子可不賭你的人性。」
「呸,什麼一個!明明是一個半!」精壯的青年斜方壯。
方壯翻白眼,「都打死了?」
「腦漿都出來了,能不死?」
「一個活口都沒留?」
「可能有幾個,但意義不大,現在的死士出任務都服毒。」
「你還坐着幹什麼?想偷懶不幹活?」青年眼睛亮了亮,從懷裏掏出了小冊子。
這不得狠狠告一狀?
內容就寫方壯膨脹了,耍起了統領威風。
見青年笑出聲,方壯臉黑了,這玩意一看就沒想好事!
「老子中箭了。」
青年笑容一收,掃視方壯,「哪呢?」
方壯指了指右大腿,箭頭已經被他折斷了。
青年湊過去,戳了戳,「還真是中箭了。」
「你訓練的時候一定偷了懶,竟連箭矢都躲不過去,這統領之位,該讓賢了。」青年一本正經的開口。
「老子怎麼沒揍死你!」方壯牙根痒痒。
青年扶起方壯,「那是我讓你半招。」
「呸!」
「打不過就打不過,找個屁藉口。」
「我就該偷摸開幾槍,將你打成蜂窩。」青年扶着方壯往前走。
「皇上回來,會不會嘉獎我們?」
「就是嘉獎,也不會當即。」方壯眸子黯了黯,「樓白饃他們這兩日會到儷山。」
青年飛揚的神色凝住了,眼底有傷感,「白饃可惜了。」
「他那個人脾氣最好,摸槍的時間雖沒我多,但準的嚇人,神槍營原是要交給他的。」
「被你搶了?」方壯斜睨青年。
青年搖頭,「秦國發展快,皇上身邊需要人,他牽掛少,能隨時」
方壯手心收緊,「子彈又不是不能剖出來,你小氣給誰看!」
青年默默無語,剛是誰說他的子彈跟不要錢一樣?
夜一點一點褪去顏色,太陽光芒從樹葉的間隙穿過,撒在地上。
林間一片祥和,絲毫不見昨晚的血腥。
牌九走進書房,開口道:「娘娘,刺客、全部槍殺。」
柳韻抬起眸,「現場處理乾淨了?」
牌九點頭,「血跡全部掩埋,保管他們推算不出當時的情形。」
柳韻勾唇笑,「這一局,是我們贏了。」
牌九跟着笑,緊繃的神經,終於能松鬆了。
嘴角的弧度剛勾起一點,牌九眼眶就濕了。
特麼的,什麼蜂啊!
太疼了!
「去歇息吧。」柳韻看了眼牌九腫脹的臉,溫聲道。
牌九行了一禮,輕步退下。
「九哥,你這幾日出門要看見忠國公,還是躲着點。」秦王衛給牌九抹藥,同他道。
「你昨日眼睛眯着的,怕是沒看清,忠國公瞧你的目光,凶的很。」
「要不是你臉腫着,慘不忍睹,他指定上拳頭。」
「嘶!」牌九吸涼氣。
「九哥,我很輕了。」
「這毒蜂到底是多疼,我昨晚聽了一晚上的叫聲。」
「火燒一樣,不只疼在表皮,往骨子裏鑽。」牌九咬後槽牙。
「今天娘娘應會去接小公主,你務必守在三米內。」牌九叮囑秦王衛。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