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
不快不慢的向荒州城駛去。
呼延朵兒騎着馬,一直盯着馬車看,眼中異彩連閃,不知道在想什麼?
旁邊。
司馬戈冰冷的臉蛋上滿是敵意:「天狼公主,你盯着馬車打什麼壞主意?」
呼延朵兒解開束縛銀髮的絲帶,任及腰長發在風中飛舞,美麗驚人。
這個美如精靈的女子,已經從戰敗的陰影中走出。
因為,敗給聖人不丟人!
因為,天狼人贏了荒州二十年,這次在荒州丟了二十萬精銳,也不算丟人,只能算這二十萬天狼兵命不好!
戰爭,從來無情且殘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勝敗乃是兵家常事!
若她沒有承受失敗的心胸,也就不是天狼名將了!
呼延朵兒笑得意味深長,看着司馬戈問:「這位司馬府的小娘子,你為何對本公主有這麼大敵意?」
司馬戈冷冷的問:「你是不是喜歡王爺?」
看着司馬戈耀武揚威的高挺着酥胸,呼延朵兒不甘示弱,挑釁道:「是又怎樣?」
司馬戈眼皮一抬:「王爺眼中只有我家小姐,你就死心吧!」
「你只是戰俘,沒有資格喜歡王爺!」
「就算你是天下第一美人也不行!」
呼延朵兒並不生氣,笑得意味深長:「司馬府的小娘子,你的話不要說得太滿。」
「你家現在是不喜歡本公主,但以後呢?」
「誰又說得准呢?」
「現在,本公主的確是戰俘。」
「但,我天狼帝國強大無邊,若是因為這件事發兵大夏,我猜你們皇帝應該會想方設法求和的。」
「到時候,若是本公主要求你家王爺必須要去天狼帝國做質子呢?」
「或者, 他必須要他做本公主的駙馬呢?」
「你猜猜,在被滅國和讓荒州王嫁給本公主之間做選擇,大夏皇帝會怎麼選?」
司馬戈芳心亂了!
「君無戲言,皇帝陛下已經賜婚,絕不可能說話不算,自損國威,自損君威!」
呼延朵兒眼神一亮:「呦,司馬府的小娘子懂得還真不少,話說得也不差呢!」
「但你要知道,無情最是帝王家,大夏皇帝在國家受到威脅,皇位受到威脅時,別說是犧牲一個荒州王聯姻,就算是犧牲他的妃子聯姻,他都會捨得。」
「所以,荒州現在看起來是贏了本公主。」
「但,圍繞荒州的博弈才剛剛開始。」
「你最好對本公主態度好點,否則,本公主就向父皇求娶你家王爺,到時候,你和你家小姐哭都來不及!」
司馬戈臉色大變,鬥嘴輸得徹徹底底!
不!
是斗靠山,她身後的司馬府頂不住天狼大帝。
「你叫什麼名字?」
「司馬戈!」
「你是司馬蘭的貼身丫鬟?」
「是!」
呼延朵兒仿佛想到了什麼:「按照大夏傳統,若是你家小姐嫁入荒州王府為王妃,你以後就有機會做通房丫鬟,在你小姐身子不舒服時,脫光衣服躺在床上,代替你家小姐伺候荒州王吧。」
「將來,若是你能夠懷上孩子,就有機會變成側妃或者妾妃,難怪......你這麼警惕本公主!」
「有意思!」
司馬戈氣勢一弱:「呼延公主,荒州與你天狼帝國有血仇,假如你讓王爺入贅天狼帝國,王爺不會甘心,你也得不到他的心,得不到幸福!」
「哈哈哈......」
呼延朵兒笑得意氣風發,宛若她是荒州之戰大勝的勝者:「他的身子在本公主床上就行!」
「其它的,不重要!」
司馬戈:「.......」
「天狼女子都這麼豪放嗎?」
呼延朵兒似笑非笑的從懷中摸出那本合歡派奇書,遞給司馬戈道:「司馬戈小娘子,你知道的,本公主說得都是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