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
夏帝、司馬劍、李劍眼中精光爆射!
夏帝身後,魏公公的頭垂得更低,讓人看不到他的雙眸。
但,他的耳朵卻豎了起來!
縱橫老祖,自稷下學宮時代以來,神秘程度僅次於怪人夫子!
甚至到現在為止,縱橫老祖是男是女,世人都沒有弄清楚!
也許,只有傳說中和縱橫老祖單獨相處過的怪人夫子知道!
可是,怪人夫子早就在大火中消失,這也成了天下最詭異的秘密之一。
御書房,因為「縱橫老祖」四個字沉寂了片刻。
終於。
夏帝開口道:「人在哪裏?」
「就在皇宮外!」
「怎麼確定他就是縱橫老祖?」
曹威從懷裏摸出一塊黑黝黝的令牌:「這是縱橫令,縱橫學派第一塊令牌!」
魏公公連忙上前接過,在手裏悄無聲息的摸了幾下,眸子深處閃過一絲異色,這才將令牌恭敬的交給夏帝:「陛下,是真的。」
夏帝將令牌放在掌心,看着上面那難看的「縱橫」兩字,喃喃的道:「在傳說中,縱橫學派的第一塊令牌是天外隕石,火燒不融,劍劃無痕,堅硬得超出了人們的想像!」
「結果,怪人夫子在稷下學宮以指代筆,耗盡真氣,才在這塊隕石上面刻寫了縱橫二字。」
夏帝感嘆道:「這隕石如此堅硬,怪人夫子卻能用指頭刻字,陸地神仙境的真氣,恐怖得真是無法想像啊!」
然後,夏帝才問:「縱橫老祖為何指示你殺小九?」
曹威連忙道:「因為縱橫學派的聖女和弟子,都是死於荒州王之手,所以,他對荒州王恨之入骨,這才指使臣動手殺荒州王!」
夏帝眼中滿是譏諷之意:「結果呢?」
「全軍覆沒,女兒和家將被活捉,正押在囚車裏往帝都來,馬上就會出現在皇城司的大獄裏!」
「你,也因為陰謀刺殺皇子親王,被下獄砍頭!」
「你曹家,抄家滅門!」
直到現在,曹威才知道二龍山戰況的結果。
他癱倒在地,嚇得老淚橫流:「陛下饒命啊!」
「都是那個縱橫老祖指示臣做的,是臣一時糊塗,請陛下念在臣忠心耿耿的份上,饒了臣和曹家的命吧!」
「哈哈哈......」
夏帝仰天冷笑,嚇得曹威渾身顫抖:「曾經朕就是念在你忠心耿耿的份上,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一而再再而三寬恕你犯下的那些愚蠢錯誤!」
「結果,朕說讓前太子妃平安回趙家,安撫趙家在青州的力量!」
「你做了什麼?」
「你和太子商議後,暗示趙尚書用前太子妃佈置陷阱害小九,若是小九不上當,就讓前太子妃死。」
說到這裏,夏帝暴躁的道:「朕讓人活,你卻要讓人死,這個帝國究竟是朕說了算還是你說了算?」
「這就是你對朕的忠心嗎?」
「這一次,朕令小九火速趕回荒州處理百萬賤籍之民和流民的事,結果,一個縱橫老祖的話,就讓你當成聖旨去殺人,不顧大局,不管小九是朕的兒子,是這個帝國的皇子,毫不客氣的伏殺他!」
「將來,若是縱橫老祖讓你來殺朕,你也會毫不猶豫的動手吧!」
「這就是你的忠心嗎?」
此時,曹威嚇得面無人色,哭着道:「陛下,臣不敢!臣不敢啊!」
「你不敢?」
夏帝越說越氣:「當初,荒州之戰大勝前,朕讓你去與天狼使者商議和平談判之事,結果,你在明知道荒州大勝的情況下,卻因為對司馬愛卿的恨,依然按照荒州大戰大夏帝國輸了去談。」
「你不僅出賣大夏帝國的利益,還提議讓司馬家嫡女和親,你要讓司馬愛卿痛失愛女,以解你心頭之恨,別以為朕不知道!」
頓時,曹威的心沉入深淵!
皇帝翻這舊賬,是將司馬梅和親的鍋徹底扣在他頭上,用以安撫左丞相司馬劍。
這說明皇帝對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