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御書房中。
一片寂靜,仿佛連空氣都凝結了!
皇帝不開口,誰人敢喘大氣?
就這樣。
皇帝就一臉嘲諷的盯着曹威,眼神中沒有喜怒,只是在等他開口。
汗珠,從曹威的眉頭,調皮的冒了出來,溫度很低,如同門外寒冰。
此刻,他覺得皇帝像是一條要吃人的惡龍,正虎視眈眈的盯着他。
心,有些慌!
壓力山大!
此時。
曹威一咬牙,討好一笑,如同左相府中那隻飢餓的土狗:「陛下,此等聖人之志,非聖人不能立,出口足驚天下,成為天下讀書人的聖師!」
「臣大膽猜測,此聖人之志,是陛下所立。」
說到這裏,曹威一臉認真的參拜:「恭喜陛下,賀喜陛下,已經登臨聖人之位!」
他搞得很認真。
「哈哈哈......」
夏帝一愣,臉上那嘲諷的表情消失,大笑不止。
旁邊。
司馬劍、李劍、魏公公心中同時唾棄:「無恥!」
「不要臉!」
片刻後。
夏帝笑罷,神色溫和了許多:「老東西,你猜不出來就猜不出來,何必拍朕的馬屁?」
「朕此生沒有聖志!」
「因為,朕要的太多!」
說到這裏。
夏帝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拿起司馬劍的奏摺,丟入旁邊的銅爐中,看着燒成灰燼。
「荒州王在剛出帝都時,遇到了一個喜歡看古籍的文弱書生,兩人一見如故,結交為友後,那書生就說出了剛剛那宏偉聖人志!」
「而那四句王道霸言,也是那個文弱書生的酒後之言,當做交友之禮,送給了荒州王,被荒州王寫在了繳文中。」
「後來,左相之女司馬蘭將聖道之言和王道霸言傳書於父,左相在奏摺上寫得很清楚。」
「所以,荒州王是一個忠厚又孝順的孩子,不曾欺瞞過朕!」
「左相父女也不曾欺瞞朕!」
「是右相多慮了!」
說到這裏。
夏帝令司馬劍費解的編了一個故事!
司馬劍臉上表情絲毫未變!
因為,皇帝從來不按常理做事,目的很難猜!
究竟是為什麼呢?
此時。
夏帝繼續說道:「不過,你就當做是荒州王的聖人志和王道霸言吧!」
「朕這麼英明神武,總不能一直有個痴傻的小兒子吧?」
「忽然長大變聰慧也在情理之中。」
眾人連忙道:「那當然!」
「臣遵旨!」
皇帝繼續和稀泥:「剛剛,曹卿再次證明了你對朕的忠心!」
「當賞黃金千兩,玉如意一對!」
曹威一臉大喜之色,感激涕地的跪地:「臣曹威謝陛下賞賜,此生定為陛下和朝廷燃盡最後一口氣。」
不過。
他對皇帝剛說的話,一個字都不信!
如果真如皇帝所說,燒了司馬老賊的信做什麼?
給他看看,勝過千言萬語吧?
不過。
他不敢臉露疑惑。
不信皇帝的話,只有一個字--死!
兩個字--慘死!
現在,他依然堅持認為,這話就是那個帝都第一才女司馬蘭弄出來的。
一定是!
如果不是......就讓他的原配夫人那個母夜叉天打雷劈,死無全屍!
他曹威,敢對天發誓。
另一邊。
司馬劍幫着圓謊:「曹丞相,事情就是如此,請你不要再冤枉本相與小女了!」
「更不能冤枉荒州王!」
「否則,陛下不會輕饒你!」
「呵呵呵......」
曹威一臉假笑:「左相包涵!
第61章 三個老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