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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醫療組帶的已經隱隱鐵板一塊。
沒人傻,大家都知道誰是在畫餅,誰能分餅。
馮子軒長吁了口氣,關門,轉身。
要是警犬的話,就不用聯繫血站,也不用琢磨着到哪去弄血。
回身,一人徑直走過來。
「馮處長。」他伸出手。
是隔壁分局的曹政委。
「曹政委,你也來了。」馮子軒不動聲色,和對方握了握手。
「嗯,這次行動」曹政委看了一眼馮子軒,沒繼續說下去,他隨即看着手術室的門,「警犬在裏面做手術呢?」
「嗯。」
曹政委有些不好意思。
「馮處長,您看您,這怎麼好意思。」
「因公負傷,應該的。搶救麼,能送進手術室的,都沒時間愛你換衣服。沒事,術後術間消毒就行,不會有什麼影響。」
馮子軒雖然心裏腹誹,但嘴上還是說得光華四濺。
「唉,這個人情我認。」曹政委認真說道,「我懂,從前也有警犬受傷,只能回基地治療。咱們道外的警犬訓練基地雖然有獸醫,但水平一般,這麼重的傷未必能就得回來。」
說着,曹政委搖搖頭,「肯定救不回來了,我已經準備給大黑申請二等功。」
「未必。」馮子軒鬆開手,和曹政委坐在手術室外的椅子上,「小羅教授可是夏老的學生,獸醫這一塊他應該算是國內一等一的高手。」
「!!!」
「傷的多重我沒看見,但進了手術室,應該就有機會。」
「唉,當時訓導員就崩了,現在哭的連話都說不出來。」曹政委沉聲說道。
「怎麼發生這麼大的事兒呢。」
「跑了一個,那人在國外打過地下拳賽,身體好,當時沒控制住,屬於亡命之徒。」
「大黑咬住他的胳膊,被砍掉半邊臉。直到歹徒被制服大黑都沒松嘴,最後還扯下來一塊肉。」
「據說當時大黑都沒氣了。」
曹政委簡單描述着當時的場景。
「沒氣兒了?」
「一個年輕人衝上來做的心肺復甦,應該是你們醫院的羅教授。」曹政委端坐,就像是給戰友送行一樣,嚴肅而認真,「大黑估計是不行了,能進醫大一的手術室,也算對大黑有個交代。」
馮子軒的嘴唇動了動,但沒說話。
「我是老乾警出身,心理學多少懂一點。馮處長,這次多謝你們了。」曹政委說着,站起身,鞠躬。
馮子軒連忙拉住曹政委。
「我知道,一般的醫生都不願意給寵物看病。」曹政委坐下後沉聲道。
「是,前段時間市裏面還有一位托人問我,他家狗肚子疼,應該是吞襪子導致的腸梗阻,想要找一位外科醫生去寵物醫院幫着做手術。」馮子軒也實話實說。
畢竟曹政委都幾乎講明了這事兒。
「我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哪有這麼不嚴肅的。再說,我找誰去?知道會有大紅包,但找誰誰都不肯去。」
「還是拒絕的乾脆的好。」
「狗的解剖結構和人區別大麼?」曹政委問道。
「不知道。」馮子軒實話實說,「但我看了一眼,血壓特別低,還不能輸血。這要是換成人,至少3、4000毫升血輸進去才能有搶救的機會。」
「現在,看運氣吧。」
曹政委沉默。
運氣,根本不站在警犬這面。
輸血,哪有犬類的備血?其實按照曹政委的想法,還不如給大黑來個乾脆,也省得遭罪了。
半張臉都被砍掉了,訓導員等悍匪被擒,抱着大黑被噴了滿頭滿臉的血,哭的跟鬼一樣。
艹!
曹政委心裏罵了一句。
「馮處長,一院仗義!」曹政委聲音有點沙啞的說道。
「客氣,這都是應該做的。」
馮子軒能想到一隻警犬對分局有多重要,但想不到曹政委竟然說的這么正式。
看樣子以後有
315 打飛的手術,為了一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