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連伱師父都控制不了,全靠你算卦、看黃曆?」
「是啊,你不覺得這是一件很酷的事情麼?!」陳勇看着羅浩,吐出了一個煙圈。
「的確很酷啊!簡直太酷了!!」羅浩並不吝惜讚美,他誇獎道。
「我師父現在不是在莞東麼」
「等等,在莞東幹什麼?」羅浩嘴角上揚,露出一絲微笑。
「影視劇有橫店,現在不是豎屏短劇最火麼,所以莞東那面成立了一個豎店,在那面拍短劇。」
淦啊,起個名字都要蹭熱度麼?羅浩沒忍住,笑出了聲。
「我說給他算算,我師父說他就是去湊個熱鬧,沒怎麼上心。你說,師父和徒弟怎麼還這麼生分、客氣。」陳勇鄙夷。
「豎店靠譜麼?」羅浩有了興致。
反正也在等林語鳴,不着急去醫院。
羅浩對急診科、看病這類的事兒也沒有執着,絕對不會一分鐘看不見患者渾身發癢。
「嘿,現在各行業都不太景氣,豎屏短劇那面有好多十八線小明星都去混口飯吃。」
陳勇開始給羅浩講各種八卦。
每個劇組裏的臨時夫妻都是一段悲歡的故事。
羅浩對這種男男女女的事情不感興趣,只要有人的地兒,從古到今都不缺類似的情況。
至於臨時夫妻這種,最是常見不過。
甚至家裏人也都知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
聊了一會,羅浩看見林語鳴的車開回來。
招手,林語鳴停車,「辦公樓門口等我。」
羅浩剛要上車,手都落在林語鳴車的把手上,只好鬆開。
林語鳴很隨意的把車停在一個顯眼的位置,也不熄火,走了下來。
「大舅,沒熄火呢。」羅浩有些奇怪,大舅難道老年痴呆了?
他甚至用ai輔助診斷掃了一下林語鳴,確定沒事。
「嘿。」林語鳴有些不好意思,靦腆的把車鑰匙交給門口的保安。
羅浩忽然想起前陣子大舅跟自己說的事兒。
「現在地庫沒位置,保安幫我一圈圈遛,有位置就停進去,實在沒時間。」
「」
「」
羅浩和陳勇都覺得新奇。
「大舅,還有啥事兒,你給我講講。」羅浩湊到林語鳴耳邊,小聲問。
「沒別的,真沒別的。要是硬說有的話,就是過節的時候農場那面給拿點鹵貨,都是純天然的。你說,這算啥。」
「別的呢?」羅浩笑嘻嘻的問道。
「現在誰敢伸手,我膽子還小。」林語鳴笑道,「老老實實的等到退休吧。」
「嘿,真的?」
「對了,前年有個副院長,那誰。」
「哪誰?」陳勇也湊過來。
林語鳴嘿嘿一笑,在走廊里沒多說什麼,一路來到自己辦公室門口打開門。
進屋後林語鳴開始給羅浩、陳勇沏茶。
他捧着搪瓷缸子坐下,微笑,「華副院長進去了,折騰了好多年終於進去了。前幾天開庭,咱們的院領導班子、臨床科室長都去聽。」
「還能這樣?」陳勇驚訝。
他不懂這裏面的流程。
法庭庭審出席,也是為了懲前毖後,治病救人。但是吧,效果就未必有多少了。
但這個制度一直留下來。
陳勇的級別不夠高,所以接觸不到。要不是林語鳴說起這事兒,他一輩子都未必能知道。
哪怕他在省城能接觸到比林語鳴級別更高的人,可誰沒事兒跟他說被抓的那些人,多晦氣。
「嗯,華副院長在法庭上慷慨陳詞,我都能看見口水噴出來。不是形容,是真的。」
「」
「臨走的時候,華副院長還高調的和我們揮手致意,最後還比了一個心。你說那老娘們,心咋這麼大呢。」
羅浩哭笑不得。
「為啥?」陳勇疑惑的問道。
這種人上庭,不應該哭哭啼啼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