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宋公,賜微地。
故而春秋戰國以來,雖然滅亡了上百個諸侯國,但如今那些諸侯國國君的後代,哪怕直到如今,也大多都享受着極高的待遇,所以衛君是不必擔心自己的安危的。
但衛國被攻滅,昔日的衛國大將軍便顯得多餘了。
而公孫羽又是死犟着不願意歸降,這讓公孫羽的身份愈發尷尬。
公孫麗曾去拜訪過那些曾與公孫羽交好且如今歸降了秦國的衛國官員和貴族,但要麼吃了閉門羹,要麼便是敷衍着她。
本身公孫羽作為衛國的抵抗派領袖,身份就尷尬,如今還寧死不降,甚至幾次還在牢中說秦國的壞話,這不是活膩歪了是什麼?
他們一個個都巴不得和公孫羽撇清關係,巴不得這老傢伙趕緊死,省得牽連了他們。
所以,公孫麗便只有一條路可走了,那就是請求張機。
翌日,老管家在府門外又見了公孫麗一次,說張機邀她去驪宮面談。
老管家平淡的話語,卻讓公孫麗臉上的霞光蔓延到了耳根子處。
她哪裏還不知道張機也許是對她有所圖謀了,可若是能換得她的祖父,她這世上唯一的血親的平安也並非不能為其付出。
而且,說到底,張機此人的民間的聲譽除了好色以外,並無任何不好的地方。
傳聞此人還掌握着仁道之劍湛盧,是被湛盧劍認可的仁者,說不定也未必會趁人之危,也許只是她想多了。
深吸了一口氣,公孫麗點了點頭,坐上了老管家安排的車馬,做出了這個即將改變自己一生的決定,向着驪宮而去。
可此刻的驪宮內,張機和趙姬相對而坐。
「太后,你的兒子如此待臣不公!」
「君視臣如草芥,臣視君如仇寇!」
「臣要反叛,報復大王!」
張機的話如同平地驚雷般,令趙姬有些錯愕,旋即便是驚恐。
「不,不要!不要報複本宮的政兒。」
趙姬一把抱住張機的手臂,第一次在床榻以外的地方向張機下跪,狹長的鳳眸中儘是驚惶之色。
「哼,他如此待我,難道我還要愚忠他?」
張機面露兇相,再無往日的和善,仿佛一個一心背叛嬴政的叛臣。
「只要你不報複本宮的政兒,本宮本宮什麼條件都可以滿足你。」
趙姬的眼眸微紅,抿了抿紅唇,咬着牙艱難地說道。
「哦?」張機的眼中露出一抹玩味之色,伸出一根手指探入趙姬的嬌艷紅唇之中,「那如此,太后也答應麼?」
「你你我畢竟是太后。」
被一根食指探入檀口的趙姬說話有些不利索,眼中的慌亂之色愈發濃郁。
「你是太后?」張機挑了挑眉,緩緩抽出了略顯黏膩的食指,點在了趙姬側臉,順着光滑軟膩的肌膚一路向下延伸,划過那寬博胸懷,殘留在被划過肌膚上的那一道晶瑩令趙姬的臉頰燦若晚霞,嬌軀緊張地顫抖着,搭配着那在陽光照射下熠熠閃光的晶瑩愈發顯得嬌媚誘人。
「是啊,你是外人眼裏高高在上、雍容華貴、母儀天下的大秦太后,可你更是秦王政的母親,不是麼?」
張機的手指順着那滑膩的肌膚和順滑的綢緞一路向下,觸碰到了那條朱紅色的腰封上,勾在腰封的結扣之上,只要他的手指稍稍用力,那條腰封便會飄然落地,展露出大好春光。
「可是太后啊我在你的兒子那兒受了不少氣,現在一肚子火氣,憋得很難受啊。」
「這人啊,尤其是男人,火氣一大,就容易做些以下犯上的荒唐事。」
「謀個反啊,弒個君啊,這些都有可能發生。」
張機全然不顧趙姬的阻攔,將頭貼向了趙姬的廣闊胸襟,狠狠地嗅了一口那濃郁的芬芳氣息,隨後用那根殘餘着一抹晶瑩手指,挑起了趙姬白皙光潔的下巴,將那一抹黏膩輕輕刮在了趙姬的雪白的下頜處。
「當然了,以下犯上的種類也分很多種,也有些不必見血的方法,比如臣現在想對太后做的那些以下犯上的事情。」
趙姬美眸微閉,蜷縮着那高挑的嬌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