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副局長祁紅軍,雖說前段時間無視樓宜台的生死,但事後還是積極向她靠攏,縣局那邊有什麼風吹草動,隨時都會向她匯報的。
「秦局,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樓宜台抬腳下車,彎腰看着落下的車窗里問道。
嘴唇有些乾涸的襲人回答:「這次的情況,要比上次好了許多。起碼沒誰住院,就是要做通大家的工作,合理分配水源。樓副縣,你有空真得去那邊看看。機井太少了,老百姓可是把糧食當作命根子。水澆地的產量,和靠天吃飯的產量,有着天壤之別。」
哎。
樓宜台皺眉:「其實我早就去過那邊,也知道機井太少。但縣裏實在沒錢,下撥打井。」
襲人忍不住地說:「當初,李成玉從市里拿到的那三千萬。如果拿出哪怕5%來,也能打好多口機井的。可你卻眼睜睜的,看着他們把錢給揮霍掉。」
「現在提這些,有意思嗎?」
樓宜台有些不願意的說:「我想想辦法,儘可能的解決這個問題。」
「那可是你當初力保的人,怎麼就沒意思了?」
襲人剛要說出這句話,卻又閉嘴。
她正要啟動車子時,卻忽然愣了下。
「怎麼了?」
樓宜台發現了襲人的反應,下意識的抬手,摸了把自己的臉蛋:「我的臉上有灰?」
「不是。」
襲人看着樓宜台,滿臉的疑惑:「樓副縣,我怎麼覺得你的氣色,遠比昨天之前好了太多呢?」
啊?
我的氣色,遠比以往好了許多?
該死的小襲人,不會看出我的眉宇間,洋溢着的殘春了吧?
畢竟昨晚我可是把你丈夫,給狠狠咔嚓了好幾次。
「啥時候,秦家小公主也懂得恭維別人了?切。」
心虛的樓宜台,不屑的嗤笑了聲,足尖點地溜着車子駛進了縣大院。
「奇怪,這個毛刷怎麼在忽然間,就好像一朵玫瑰被澆水施肥了那樣,明媚照人的厲害了呢?」
襲人不解的嘀咕了聲,卻也沒在意,鬆開離合驅車也駛進了縣大院。
縣大院西邊的辦公樓。
「樓縣長,早上好。」
秘書科的小王,剛給樓宜台收拾好辦公室,看到她進來後,連忙欠身問早。
「早。」
樓宜台恬靜的笑了下,正要走向辦公桌後面時,卻聽小王忍不住的問:「樓縣長,您今天看上去,怎麼忽然一下子漂亮了很多?是遇到什麼大喜事了吧?」
啊?
樓宜台的腳步停頓了下,想:「在門口時,小襲人就誇我氣色好。現在,小王也這樣說。難道,我的氣色真得很好?」
「呵呵,我可是天天有喜事的。」
樓宜台隨口回了局,等小王走出去後,快步來到了洗手間內。
她看着鏡子裏那個,容光煥發的厲害,眉宇間儘是朝氣的女人,愣了很久。
才抬手輕撫着鏡子裏的女人——
喃喃地說:「我明明一個晚上都沒睡,卻如此的精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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