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無忌憚,打繼父的老臉好吧?
算了。
看在搞他媽的性價比,確實比較高的份上,繼父大人決定原諒她。
崔向東無聲一笑——
聽聽卻冷冷地說:「崔主任,確實不過如此!但起碼,他沒逼得崔家女主人改嫁。」
米倉兒——
心忽然好痛!
那張帶有沛真阿姨幾分影子的嬌媚臉蛋,也因忽然心好痛,迅速的扭曲。
嘶聲喝罵聽聽:「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這樣子和我說話!?」
聽聽的眉梢一抖——
崔向東卻牽起了她的右手,對米倉兒笑道:「她爸,錦衣韋烈!韋烈去了米家,即便你你爸,好像也沒資格和他說話。那就更別說,你這個坑爹貨了。呵呵,我真驚訝,你這個連什麼東西都算不上的坑爹貨,也有臉質問韋烈之女,是什麼東西。」
米倉兒的臉,猛地蒼白。
「走了,聽聽。別和這個倒霉的坑爹貨費口舌,以免被傳上坑爹的毛病。」
崔向東抬手,輕撫了下聽聽的秀髮,就再次牽着她的小手,轉身快步走向了牌坊那邊。
米倉兒當面諷刺他,崔向東毫不在意。
畢竟當繼父,就得有當繼父的胸懷。
可米倉兒卻當着他的面,辱罵聽聽算什麼東西。
這——
崔向東絕不會忍!
他都捨不得罵聽聽——
米倉兒這個坑爹貨,又算老幾?
看着崔向東牽着聽聽的小手,倆人說笑着走進牌坊的背影,米倉兒的貝齒,咬破了嘴唇。
有什麼用?
聽聽——
錦衣韋烈之女!
當她以「韋烈之女」的身份和米家人打交道時,即便是米老,也得和她客客氣氣的。
叮叮噹噹——
鈴兒響叮噹的聲音,驚醒了咬牙發恨的米倉兒。
回頭看去。
不遠處,已經有小驢車、老牛車、自行車甚至行人,正紛紛向這邊趕來。
很明顯,這些一看就是農民的人們,是來沈家村參加村長小女兒的婚禮的。
燕京秦家的秦老——
昨晚還曾滿臉的遺憾,只為沒資格前來參加沛真女士、焦偉先生的婚禮。
但沈家村附近村裏的很多農民,卻都接到了沈家村、老村長親筆手寫的請柬!
眼看時候差不多了,大家才趕着驢車,騎着自行車或者步行,提着雞蛋、紅糖、自己紡織的布匹,前來吃席祝賀。
大家結伴前來,相互打着招呼。
聊着天——
「老哥,你說真真怎麼就離婚了呢?」
「嗨,還不是江東米家那邊,自以為牛的不得了,膨脹的不把沈家村看在眼裏了?」
「我可是聽說,米家不但給了真真休書,而且還打了她。」
「可不是嘛。一群不知好歹,忘恩負義的東西!全然忘記了,米家是怎麼在短短二十幾年內,就成為頂尖豪門的了。」
「哎,沛真命苦啊,怎麼就嫁了那麼一個蠢貨,生了個更蠢尤其不孝的女兒?」
「祝願真真這次嫁的女婿,可別像米家那個蠢貨那樣了。」
人們隨口議論着,從米倉兒身邊經過時,米配國回過了神。
他眨眼——
隨即強打着精神:「二姑夫,您來了?」
一個趕着牛車的老農,看了眼米配國。
就再次和旁邊步行的幾個人說:「你們幾個說,那個自以為很牛逼的米配國,會不會來參加真真的招婿婚禮?」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