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大劫開啟還有數百年時間,蒼瀾界竟然提前對大劫宣戰,他們怎麼敢的,為何不再積累一點實力!」
「啊?宣戰了?為何會宣戰?」旁邊的女修也一臉驚奇。
他們二人來自於星離界。
星離界和蒼瀾界一般,都是太煌宮墜落到下界的三千界之一。
星離界比起蒼瀾界,要更加強大。
曾經,有三尊陽神齊出,逆伐大劫,可惜最終慘敗。
不過,星離界的修士,始終以反抗大劫為己任。
不少修士,甚至離開自己的世界,前往其他被圈養的世界,聯絡強者,反抗大劫。
不過收效甚微。
「難道是白魚大尊?可他也不是這樣的性格!」王靈姍猜測着。
白魚大尊乃是蒼瀾界明面上的第一強者,反抗大劫,也該是他提出。
「不是他,是血衣劍神,最近兩年冒頭的強者。
奇怪,他的記載很少,而且,我總感覺這次反抗大劫,有點兒戲,就好似笑話一般。
哪裏有這樣反抗大劫的?」王靈銅開口,語氣中帶着一絲無奈。
他把幾枚玉簡給了王靈姍。
這幾枚玉簡,是類似於神花會那種組織的玉簡,其中還有一枚,恰好是神花會的。
其中,不少消息會在上面公佈。
王靈姍的神識探了進去,面色也變得古怪起來。
【一天等於一百年,解決大劫在眼前!】
【齊原除大劫,蒼瀾獲新生!】
【寧願下地府,也把大劫除!】
【大劫除,風氣正,蒼瀾靈氣蹭蹭升!】
【齊原強,大劫投降,為齊原撞大牆!】
看着這些宣言,王靈姍有些啞口無言。
「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太胡鬧了吧,就好似一場鬧劇。
他這樣做,會不會激怒大劫!」
「不管怎樣,他若是祛除大劫,我們星離界必須提供一些幫助。
就算他最終失敗,咬掉大劫一塊肉,也是好的!」
此時此刻,蒼瀾界各個地界,或是修仙世界,或是凡人世界。
如今,最火熱的便是「齊原除大劫」。
神花會中,無數人一臉懵逼。
「什麼,要開始除大劫了?」
「功法真有毒嗎,我怎麼沒感覺?」
「昨晚我在我三姑媽的表妹在閨房裏議事,她說功法有毒,影響到的僅僅是那些陰神大佬,根本和我們無關!」
「對,我們這些小蝦米,怎會入大劫的眼,如今這脅迫我們反抗大劫,若是惹怒大劫,牽連到我們可怎麼辦?」
「你們沒有心,功法若是有毒,我們的生死時刻掌握在別人手中,這很好嗎?
我們的子孫後代,若是出生,也會成為資糧,你們願意這樣的事情發生嗎?」
「若是這樣說,豈不是就算這齊原打贏了大劫,我們可能也會死?」
「這人怎麼叫齊原,和上次那個神光宗第一紫府名字有些像,不會是一個人吧?」
「同名同姓很正常,怎麼可能一個人一個紫府,一個保底大尊!」
各種地方,關於齊原除大劫議論紛紛。
就連閉塞的神光宗都知曉了這件事。
不過,沒有人把這個齊原除大劫的齊原,和七色峰上的那個齊原聯繫起來。
就算枯木真君知曉齊原很不凡,康福祿明白齊原比想像中要強很多。
但在他們眼中,除大劫,這幾乎可以等同於與天道對抗,這是齊原無法做到的。
與此同時,原神共享會中,姜靈素拿着神花會的玉簡,一臉惱怒:「可惡啊,這些人實在是噁心,不支持也就罷了,竟然還詆毀!」
齊原聽到這並無任何意外。
至於網上的聲音,他也懶得去管。
相信,大劫被覆滅後,有他的存在,蒼瀾界的風氣會越來越好。
「沒事,這些胡亂發言的你舉報給小狐女就行。」齊原隨意說道。
「可是,我還是很生氣!」姜靈素憤怒說道。
她已經切換了好幾個小號,為大師兄說話。
可惜,她一個人罵不過太多人。
「這些人,就應該下地獄!」姜靈素怒氣說道。
齊原看着姜靈素生氣可愛模樣,笑了笑:「或許都會下地獄?」
姜靈素聽到這,心猛地一緊,有些抽痛,她連忙說道:「呸呸呸,別說這種喪氣話,大劫必滅,大師兄你也會安然無恙!」
「放心,地獄是我家,就算下地獄,也會沒事的。」
「好像也是,上次你找怪畫師畫了地府。」姜靈素歪着頭,想到了什麼,說着。
「地府里還有你投資我的一塊地,忘了嗎?」齊原目光輕鬆。
神光宗之初,齊原的功法和靈石,除了來自白月光,就來自大胸小師妹了。
姜靈素俏臉上蔓延出一道紅暈,她想到了什麼,拽着齊原的衣角,目光真摯:「大師兄,你這一次一定一定要小心,要是有那麼一絲可能打不贏大劫,你直接跑路吧!」
她知曉大師兄厲害。
但曾經,她也在家族至寶窺見了大劫的一角。
那種強大,無法戰勝。
她根本無法想像,大師兄如何才能戰勝?
畢竟,兩年多前,她還和大師兄一起提心弔膽跟蹤大敵,最後還是大師兄使用菜刀,把築基期的大敵偷襲至此。
如今,堂堂正正向大劫宣戰,她有種恍如隔世之感。
同時,她想起了大師兄曾經身上那麼濃郁的殺氣,眼眸中閃過一絲溫柔。
大師兄是多努力,吃了多少苦,才能走到如今這一步。
可惜那些,她一丁點都不知道。
「放心,只要計劃制定成功,我便一定讓他完成!
光明宮我都能覆滅,區區大劫算什麼!」齊原慷慨激昂說道。
姜靈素:「大師兄,你還是別說話了,我擔心你的精神狀態。」
光明宮是強,可比起大劫,脆弱如螻蟻。
「大師兄,我相信你!」姜靈素捏着拳頭,神情激動,「我精神上和肉體上雙重支持你!」
不過剛說完她臉又紅了。
肉體上怎麼支持?
不過,看到大師兄似乎沒有注意到她言語中的漏洞,她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