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頭皮發麻。
「錯覺嗎,還是?」李曉丹小心翼翼看着神像,有些害怕。
突然間,神像之上,一道紅色的光芒閃過。
一道冷漠無情的聲音傳來。
「我不是神,無須跪拜。」
「啊」
李曉丹聽到這聲音,面色驚恐,大叫一聲逃也似離開這個屋子。
與此同時,遙遠中土之地。
羅剎國。
皇庭之中,一道憤怒又驚恐萬分的咆哮聲傳來。
「神臨?!!」
「祂不是早就碎成萬斷所有碎片丟入黃泉和烈墳中!」
「怎會有一縷氣息湧現?」
「是裁決會在復活祂?」
「寧國,快點派人去!」
「羅剎國不需要神,只需要一個皇!」
幽暗的角落中。
身軀枯瘦如老柴的老者眼眶都是淚水。
「神的氣息,神活了?」
他匍匐在地,態度虔誠而又謙卑,就好似一個最忠誠的信徒一般。
「神啊,一百年了,世人都遺忘了你的威名!」
「老朽願以自身之血,重啟神臨!」
這一日,羅剎國皇庭之中,有強者出,奔赴寧國。
這一日,裁決會中,亦有苦行僧一般的御兵使,往寧國而去。
此時的齊原從千變萬幻中退出。
他的眼中帶着疑惑神色。
「神像?」
「紅雲寨?」
對於神臨的身份,他有着一定的判斷。
「少爺,你剛剛就好像天神下凡一樣!」陳康飽在一旁敬畏說道。
「最近紅雲寨有詭靈嗎?」齊原想到那個小男孩的禱告,不由得問道。
「這個老奴立即去打探一下。」
「沒事,不管有沒有,明天我們一起去紅雲寨看看。」齊原隨意說道。
一般人害怕詭靈,齊原並不畏懼。
詭靈除了戰力,還有一些特殊詭異的能力。
這些能力對於這個世界的御兵使來說很少見,對於生活在修仙界的齊原而言,就顯得很普通。
什麼神魂攻擊,什麼迷幻術,什麼勾魂索命,什麼詛咒。
所以說,面對詭靈,他本來就有先天的優勢。
陳康飽離開後,齊原坐在椅子上,他拿起桌子上的花紋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千變萬幻可以變成神臨」
「那我豈不是可以變成道祖,獲得道祖的一部分威能?」
齊原突發奇想。
他不知道神臨是什麼,都可以變,那道祖是不是也行?
「右眼眉頭沒變,說明沒風險。」
「給我變!」
千變萬幻再次發動。
屋子裏靜悄悄的,連風都沒有。
齊原看着自己,有些失望。
「看來不行。」
「唉,果然以小博大,賭博不可取!」
「睡覺!」
次日,齊原是被框框的敲門聲吵醒的。
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誰呀?」
哐當!
門應聲而開。
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走進,她面若寒霜,背負劍匣。
最吸引人注意的是她一雙長腿,強健有力,仿佛能夠把人絞死一般。
她一進入房間,就面色頗為不善,好像有起床氣一般。
「芷霜,是你?」
「你這麼早過來,是準備給姑爺我服侍穿衣服的嗎?」
「人人平等,雖然你是婢子,但也不用服侍我。」
來者,贅婿齊原很熟,也很畏懼。
這個女子,乃是沈家大小姐的侍女。
當初,贅婿齊原和沈家大小姐大喜當日,沈家大小姐缺席是芷霜代替沈家大小姐走完的儀式。
當然,最後一步送入洞房不用想。
贅婿齊原雞動也無用。
畢竟,這個芷霜,她不是一般的侍女。
她是御兵使。
刺骨的寒意襲來,芷霜身上散發着冰寒氣息,她看着齊原,目光冷冽又帶着一絲疑惑。
因為,眼前這個慵懶氣質的年輕男子,和曾經她見到的那個懦弱姑爺完全不同。
那人見到她,經常瑟瑟發抖,有色心沒色膽。
哪裏敢這樣和她說話?
「姑爺,小姐聽說了你在寧河縣的事情,她很失望!」芷霜看着齊原,目光冰寒,就好似冰塊一般,「小姐希望伱能夠把當初發生的事情如實說出來!」
「莫非是指那個寡婦的事情,不是我做的。」齊原平靜回答。
「姑爺,你太讓人失望了!」芷霜目光一如既往的冰寒,「老忠說,他親眼看到你欺負那寡婦,他心有不忍欲想阻止,結果被你踹了他一腳,他額頭上的傷勢還在!」
在前往寧河縣的路上,她見到了忠叔。
從忠叔口中,她得知了當初發生的事情,對眼前的男子更是鄙夷。
「那濃眉大眼的竟然栽贓我?」齊原伸了一個懶腰,正準備懶得理會的時候。
突然間,他想到自己要扮演贅婿贅婿。
既然要扮演贅婿,肯定不能再這樣平靜。
瞬間,他露出可憐兮兮的神色:「芷霜姐姐,我是被栽贓陷害的!」
果然,扮演贅婿的進度條在這一刻進展了些許。
他說着,看了眼芷霜的大長腿,想要抱上去。
但想了想,還是算了。
這女子雖然氣息冰冷,但從府城馬不停蹄一路趕到寧河縣來。
腳肯定出汗,滂臭!
萬一聞到了,他估計要yue。
畢竟,此間的女子,哪裏比得上金絲雀和寧萄的玉足,小巧精緻,宛如幼嫩白藕,芊芊玉筍。
芷霜看到齊原這般模樣,頓時感覺熟悉,眼中的鄙夷一閃而過:「忠叔為何要陷害你,姑爺,自己做的事情敢於承認,小姐還會高看你一眼!」
「是王凱旋!」齊原繼續扮演着贅婿。
芷霜聽到這,面色微變。
這一刻,她也感覺到事情另有隱情。
畢竟,以齊原懦弱性格,就算惡意攀咬,也不敢咬王凱旋。
「姑爺,你隨我回府郡,這件事小姐定會查清。」芷霜面如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