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藍星,齊原高低學別人來一句沸羊羊舔狗,但這是遊戲異界,他得說深情。
即便扮演瞎眼器師,也得點讚。
「想要成為祖神級器師並不是一件容易事。」盲女說道。
很有可能,她付出的一切都將成為一場空。
「我天賦很強。」
「在我見過的器師中,你的天賦確實算得上前列,但你瞎了。」
器師煉器,步驟繁複。
辨別材料,感知火焰,錘鍊材料等等,都需要眼睛發揮作用。
火焰強一絲,或者弱一絲影響都很大。
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你見過其他器師?也對,凡是天命者便可進入這裏應該也有不少天命者見過你。」
「上個進來的器師,名為笙女,她的天賦比你強。」
「笙女?」齊原愣住。
沒想到竟然從別人耳中聽到神臨的創造者。
曾經的笙女也曾跌落落日崖,進入神木深淵深處?
「她的煉器術,我教了不少。」盲女得意說道,似乎有些小炫耀。
「你會煉器術?」齊原現在很想獲得三日光明,看看這盲女到底是何方神聖。
「我不會。」盲女搖頭,「不過,我有幾門煉器法,當初,笙女從裏面選走了一個。」
盲女說着,躡手躡腳往齊原走過來。
人未至,齊原嗅到了淡淡好聞的香味,好似不知名花瓣的香味。
她坐在冰涼的石頭上,衣袖間幾根木牌滑落。
「這裏有八根木牌,每一根上面都記載着一門煉器法。
給你一夜的時間,選擇自己要修習的路。」
齊原背靠在冰涼石頭上,手觸碰着有些溫熱的木牌。
「可以都學嗎?」他一向比較貪婪。
「你若是能夠學會,隨你。」盲女說完,又躡手躡腳離開。
或許對這裏環境不是很熟悉,她走起路來磕磕絆絆。
約莫走了十米,她清脆的聲音傳來:「往右邊洞口轉,然後走七百米,是我的住處,平時沒事別來打擾我,你若是需要材料,可以丟一塊石頭進入洞裏,我聽到聲音會把材料給你帶來。」
盲女說完,往右進入了漆黑無光的洞口裏。
這一處幽暗的山洞,只剩下齊原一人。
除了細微流水聲、樹葉飄落的聲音,以及盲女離開的腳步聲,這裏安靜得可怕。
「唉,可惜在神木深淵中我無法激活神木令,不然得告訴他們一聲,這面基得爽約了。」
齊原呢喃了一句,然後把手放在木牌上,細細摸索起來。
眼睛看不到,但他的手摸索着,能夠感知到上面的文字。
「金法。」
「木法。」
「水法。」
「火法。」
「土法。」
「雲法。」
「雷法。」
「雨法。」
八種煉器術,挺有規律的,是金木水火土雲雷雨。
每一種煉器術都頗為高深,且介紹很少。
如金法,僅有三十六字,介紹了金之鋒利。
「木壯則老,金強則滅」
至於其他,未曾介紹。
「所以說,這煉器術其實是一個總綱,後面需要人補充確實精湛。」
齊原以五行練氣,對於金頗為了解。
而金法對於金的描述,卻依舊讓他感覺到有所得。
「可惜是個瞎子,不然我的眼睛估計就能慢慢補充後面的內容,哪裏像如今這樣?」齊原感慨。
既然瞎了,那就靠自己。
神木淵。
神木參天,隱入雲端。
仿佛就在天邊,可一旦想要接近,卻會發現一切皆是虛妄,不過海市蜃樓罷了。
沈凌萱整個身子泡在溫泉中,黑色長裙濕漉漉的,緊貼着浮凸嬌軀。修長的大腿併攏,肌膚瑩白如玉。
蟲女彩蝶撲騰着翅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