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工藤新一詢問辰已樓子小姐,關於大場先生是否真的全程陪伴的時候。
後者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表情認真的回答道:「如果非得說全程的話,那就是我記得當時,在最後一次,遇到我父親之後,我因為內急的關係。就去了廁所一下,順便在洗手池附近補了個妝。」
隨後她又再次的強調道:「但是我在廁所的時候,他很是一直在門口跟我說話的。所以他根本沒有殺害我父親的時間的。」
話雖然這樣沒錯,但是只有她心裏清楚。
在案發當時,大場先生的確有殺害自己父親的時間。
但是在那麼短的時間內,他真的就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就在辰已樓子小姐胡思亂想的時候。
一名身穿藍色襯衣的警察,跑到目暮警官跟前。
拿出用透明證物袋內,裝着的一把黑色手槍。
同時他表示,是在附近的垃圾桶內找到的。
目暮警官聽到後,便又一次的把懷疑的目光,轉向到了大場先生。
大場先生看到他對自己質疑的目光後,便趕緊狡辯道:「難道你們還是認為是我殺害了社長了嗎!而且你告訴我我是用什麼手法,來殺害社長的。」
同時他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於是對目暮警官強調道:「如果你們還是不相信我的話,那麼你可以在我的西裝袖口上,可以發現手槍射擊後的硝煙反應。」
目暮警官聽到後,便立馬安排高木警官,讓他給大場先生做硝煙反應測試。
在阿笠優幸身旁的工藤新一,他對阿笠優幸問道:「你覺得在他身上會不會發現所謂的硝煙反應。」
阿笠優幸看着他剛才鎮定自若的樣子。
便無奈的回答道:「既然他不怕檢測所謂的硝煙反應,那就是說明他有一定的手法,來躲過警察的檢測。」
同時阿笠優幸對工藤新一疑問道:「我感到奇怪的一點,大場先生為什麼非要強調,是社長要求把這裏樓道燈光給調暗呢。」
工藤新一聽到他的話後,便點了點頭。
同時走到辰已樓子小姐,悄悄的詢問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他在給你戴項鍊的時候,是否做出類似擁吻的動作。」
聽到工藤新一的問題後,辰已樓子小姐的身體,瞬間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
雖然她不相信,大場先生很有可能,是藉助這麼短的時間內。
對自己的父親下手,但是為了查清殺害自己父親的兇手,還有還大場先生的清白。
辰已樓子小姐還是如實的回答道:「你說的沒錯。但是你想說什麼意思。」
工藤新一對她解釋道:「因為你們在擁吻後,塗在唇上的口紅,一定會有掉色或者被弄糊的現象出現。所以你肯定要在事後,去廁所梳妝枱前補妝啊。」
辰已樓子聽到後,便對工藤新一疑問道:「但是這又能說明什麼呢。這也不一定代表大場先生,一定是殺害我父親的兇手。」
工藤新一看着她自己騙自己的樣子,於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緊接着,他居然抱住了辰已樓子小姐的身體。
似乎又再次做出...
阿笠優幸看到,工藤新一耍榴芒的行為後。
頓時無語的叫喊道:「工藤你這樣做,是不是趁機占人家便宜啊。」
被工藤新一抱住身體的辰已樓子,急忙推開了他的身體。
工藤新一則是急忙解釋道:「我沒有你想像的那麼齷齪!而且我還想問辰已樓子小姐一個重要的問題。」
辰已樓子聽到他的話後,便對工藤新一表情冰冷的質問道:「你想問我什麼問題。」
工藤新一他表情嚴肅的問道:「那就是你戴在你耳朵上的耳環,還有脖頸上的項鍊,是不是他專門贈送並佩戴在你的身上。」
辰已樓子聽到後,立馬冷笑的回答道:「耳環是我自己買的!不是他送給我的。」
在她對工藤新一說罷後,便轉身前往餐廳進行用餐。
阿笠優幸看着辰已樓子小姐離去的背影。
便對工藤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