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婠抿了抿唇。
誰曾想王將軍不在,竟被將軍夫人拿了去。
她咬着牙,怔怔流淚。
「從小到大,你眼裏只有她,我到底是哪點不如她,你要這麼對我?王庭樾,你還有沒有良心?」
「他們說你是妖孽禍水一點也沒錯,但凡跟你沾上關係,有哪一個能落得好下場?」
咬牙切齒的。
她眼神極冷:「你要怨怪就得怨怪你的父母啊,不是他們絞盡腦汁、花費千金請人來教我的嗎?」
梁姣像是抓到什麼關鍵,歇斯底里喊着,臉上已然扭曲。
「梁婠,你到底想要什麼,是不是這世上所有的男人都要圍着你轉你才滿意?!」
這還遠遠不夠。
梁婠衝着暴怒的人,柔柔笑了一下:「本宮沒什麼好裝的。」
梁婠靜靜看着,很明顯,梁姣受了很大的刺激。
梁婠依舊不說話,剛要飲茶,一隻手伸了過來,茶水灑了一案,甚至潑出一些澆濕衣袖。
梁姣更氣了:「你說話啊,裝什麼啞巴,裝什麼死?!你不是很會寫、很會唱、很會跳嗎?很會勾引男人嘛?怎麼現在對着我反倒一句話也不說了?」
梁姣重重摔了過去,毫無形象跌在地上,抬起頭捂着臉,瞪大眼睛看着來人。
梁姣一字一句,字字泣血:「王庭樾,你竟然為了她打我。」
她是算準梁姣會來鬧,也希望梁姣來鬧。
梁婠也看着她,面無表情的。
她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對不起,我是故意的。」
說罷坐下身,完全自信從容。
「現在你找不到下家,急了,是嗎?所以你就想起王庭樾,又想來禍害他,我告訴你,你休想!你做夢!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她冷笑兩聲,不無鄙夷:「你的倚仗馬上就要沒了,就忽然想起他了?忽然想起還有一個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是嗎?」
梁姣越氣,她越平靜。
「你不得怪自己沒本事嗎?」
啪地一聲,狠狠一記耳光落了下去,在這空蕩蕩的院子顯得清晰異常。
「你昨天才答應接受我,你忘了嗎?」
就這麼看着看着,梁姣心底忽地有點惱火:「你就不能放過他嗎?」
王庭樾站得筆直:「梁姣,我說過我們之間的事與她無關。」
梁姣渾身抖了起來,幾乎氣瘋了,牙齒咬得咯吱作響。
王庭樾深深看她一眼:「我知道。」
說完,飛奔而去。
其實,她也沒做什麼,只是親手畫了一幅畫,在留白處題了幾行字,再命人送去將軍府。
梁婠不理會她,繼續提筆作畫。
梁婠沒說話,神色淡然地給自己倒了杯茶,仿佛看不見面前暴跳如雷的人。
是夜,黑漆漆的深山裏,有一處火光耀天。
「走水啦,走水啦,快救火啊」
呼聲喊聲響徹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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