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小,不知世事深淺,被人蒙蔽了。想來他也沒從中做些什麼事情吧」
劉永銘借着丁太后的話頭說道:「他……他倒還真沒做什麼,就是親手殺了個人。這罪……其實也不底了。雖然他是同夥,但卻不是同謀,謀害父皇應該也只是那幕後黑手的主意,他好似並不知情。」
「謀害皇上」
劉永銘弱弱得說道:「就現在。」
「把話說明白了」
「幕後黑手知道父皇出宮去了,而且也算計到了父皇去了武當縣,所以……所以把從豫王那裏收編的殺手派到了武當!」
見過大風大浪的丁太后現在難免也焦慮了起來。
劉永銘說道:「孫兒與曹相議了此事。覺得那裏是征南將軍的駐防重地,且父皇又有裴統領在身邊,想來不會出什麼大事。孫兒也急急派了自己王府的府衛去了武當縣,想來現在不會有大礙了,他要是回來,您得好好訓訓他……」
丁太后雖然也擔心皇帝劉塬的安險,但現在再擔心也是無濟於事的,只會多添煩惱。
丁太后左手一擺,說道:「行了。你做事向來果決,你若是覺得無大礙,想來不會有大事發生。現在就只說那趙振華犯的事,除了殺人他還做了什麼」
「哦。還牽扯到了會試弊案里。夏彷的案子……他也就是做了個密室,困囚住了隴西的樊笠樊助教,不讓他出去罷了。論跡還真夠不上那麼大的罪。」
丁太后心裏有了底,他說道:「這事你先不要與別人說,讓宋侍郎與谷侍郎嘴頭也嚴一些,等皇上回來哀家親自去跟他說。」
劉永銘為難地說:「皇奶奶,你這話……說得有些晚。」
「你還跟誰說過」
「外面的曹相呀。孫兒知道這個人可能對皇奶奶很重要,所以讓曹相幫着保下趙郎中。為此孫兒還花了五千黃金與三萬兩白銀來與他交這個交易呢。不過曹相也是好心,他是為了黃河潰壩之事,並不是髒私。」
丁太后點了點頭,說道:「有心了!你有心了呀!哀家剛剛進來的時候不該用那樣的語氣跟你說話。我這幾個兒孫里,其實你才是最有孝心的,處處都能幫哀家想着。」
這就是劉永銘的厲害之處。
丁太后進來的時候雖然是笑着說的,但說的那翻話里的意思的確是十分不待見劉永銘。
但劉永銘就是有辦法把這種局勢給逆轉過來。
因為丁太后太重要了,宮裏的事情皇帝劉塬其實未必說了算。
甚至劉塬都得聽着丁太后的,所以劉永銘必然要把這位太后娘娘給陪好了。
丁太后接着說道:「宮裏營造點什麼東西好似都有趙振華的身影,哀家也常在宮裏見着他。他看見哀家也是有說有笑的,也挺逗樂的,哀家也甚是喜歡。你對他好一些,哀家以後見着他,與他一說話,還能再逗樂,興許還能多活幾年呢。」
丁太后的意思很明確了,劉永銘馬上應道:「孫兒知道了。」
「對了,那母子倆的下落你也儘早查一查。」
「哦,趙子由的孫女一早就找着了。此事兒臣呈報過父皇聽了。」
「哦。」
丁太后弱弱地應了一聲。
她原本也沒想太多,因為葉連株的養女並不是那趙子由養女親生的,所以丁太后並不太在意。
她其實最想知道的是那趙子由養女的下落。
劉永銘又補充道:「那郎中葉連株的養女不是別人,正是皇叔秦王與秦王妃所生的女兒。」
「什麼」丁太后一驚手中的拐棍掉在了地下。
但她哪裏管得了拐棍,連忙轉頭盯着劉永銘看。
劉永銘連忙把丁太后拐棍撿起來,還給丁太后。
他還一邊說道:「哦,葉連株的養女其實就是您的親孫女。我的堂妹。」
「她……她還活着哀家的孫女在哪」
劉永銘疑問道:「父皇沒跟您說想來是怕您知道了心中思念,唉,孫兒就不該與您提起這事!」
「她在哪快說!再不說哀家可就拿拐打你了。」
劉永銘只得言道:「就在陸禮部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