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銘說着便離開了當場。
…………………
黃昏時分。
劉永銘乘車來到教坊司,一步一蹌,趾高氣揚得來到宮玥璃的房間。
剛一推開門,便聽得宮玥璃輕叫了一聲。
只見那宮玥璃左手拿着一個綢布扇面,右手將針插回針線盒裏,抬頭幽怨得看了一眼劉永銘。
劉永銘連忙趕了上來,一把抓住宮玥璃的右手。
那右手食指上已經有點發紅,顯然是剛剛扎破了手。
劉永銘連忙將宮玥璃的手指頭含進了嘴裏,口齒不清得說道:「怪我!怪我!都怪我!我要是不那麼用力,也嚇不到你,你也傷不着手了。」
宮玥璃臉色一紅,連忙將手抽了回來。
劉永銘傻笑一聲問道:「之前見你都是在讀書,今日如何繡起扇面來了?可是送給我的?但這種圓形的綢扇也不是我們男人用的吧?當畫個紙扇才是,我知你定會畫的!」
宮玥璃應道:「不是扇面,那只是夾平綢布用的!我繡的是枕套!」
劉永銘樂道:「這東西還用得着自己繡麼?缺了買去。可是教坊司的人又為難你了?不給你足食足服?我現在罵他們去!」
「別!」宅心仁厚的宮玥璃連忙拉住劉永銘的手,不讓他去。
但這一抓卻又有些靦腆起來,連忙將手鬆開了去。
宮玥璃紅着臉說道:「沒有,是我自己悶得慌。看書看得兩眼有些發白,又出不得去,換個閒活而已。」
劉永銘一愣,氣道:「就算是刑部大牢裏的犯人還得時不時得弄出來放放風呢!如何就能把你關着不讓你出去!不行!還是那些人的錯!看我不抽那黃奉鑾百來鞭子為你解氣!」
宮玥璃馬上說道:「你別這樣!人家也沒什麼錯!」
劉永銘想了想,說道:「不行!這樣非得憋出病來的!走!」
「什麼?」
「出去走走呀!」
宮玥璃一驚,問道:「我能出去?」
「這倒是天大的笑話!有爺我在!什麼人敢擋!看我不打斷他的腿!走!」
劉永銘說着一把便將宮玥璃手裏的東西奪了下來,放在了一邊,然後拉起宮玥璃向外而去。
正此時黃奉鑾從一邊趕了過來。
「六爺!您來了!」
劉永銘腳步一停,氣道:「原本想打你一百鞭子給璃兒出氣的!但她又給你說了好話,求了情,想來也算了!滾一邊去!」
「是是是!」黃奉鑾說着站到了一邊。
他一想,卻又覺得不對勁,連忙又跨了出來問道:「六爺!您這是上哪裏去?」
「璃兒嫌這裏悶得慌,本王帶她出去透透氣!」
黃奉鑾苦着臉說道:「六爺!別的我都能依你,只是……」
「一會兒給你送回來!人丟不了!話說回來了,你擋得住本王麼?」
「這……是擋不住,只是……」
「出了事跟大哥匯報,讓他去父皇面前告我的狀去!行了,該攔你也攔了,該做的你也做了,萬事也罰不到你的身上去!你若是再不讓開,就將銀子吐出來還給我!」
黃奉鑾一聽,連忙撤開了一步去。
劉永銘笑了笑,拉着宮玥璃便向外而去。
宮玥璃受寵若驚一般,也不說話,任由劉永銘牽着自己向外而去。
二人來到教坊司門口,步青雲駕着馬車正等在那裏。
劉永銘笑道:「走!上車!爺我帶你去散散心!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去、去哪?」
「別問!」
劉永銘說着半推半就得將宮玥璃弄上了馬車,而後自己也蹬進了車廂里。
步青雲「駕」得一聲,馬車開動,緩緩得走在了大路上。
劉永銘在馬車裏一點也不老實,一把便將宮玥璃摟在了懷裏,掀開馬車側邊的小簾,讓宮玥璃看着外面的景色。
宮玥璃早已習慣了劉永銘的無禮,同時她也知道劉永銘也就到這裏為止了。
宮玥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