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命現在即在本王的手上,你們若是真鬥了個兩敗懼傷,早不是被我所乘?不如與豐先生休戰吧!」
劉永銘這麼說其實是給了鳩摩羅極大的面子。
因為鳩摩羅的此時的招式已經使老了,現在豐不收要等的就是鳩摩羅的一個破綻。
只要破綻一露,那麼豐不收就會了結了鳩摩羅的性命。
那鳩摩羅雖然內功深厚,但與豐不收交手實實在在是落着下峰,被人壓着打。
他自己也知道若是不停手,最後落敗也是難免的。
既然此時劉永銘給了自己一個台階下,那鳩摩羅自然是不想再打下去了。
只見得鳩摩羅將手中的袈裟向前一甩,而後分掌左右齊出,借着袈裟的掩護,逼退了豐不收幾步。
而後,他將袈裟一收,警惕地向後退了兩步,使得二人分開了一段距離。
此時若是豐不收依舊還要打下去,他只要一劍刺出,二人必定又得打在一起。
畢竟鳩摩羅的輕功並不會比豐不收高明多少。
但豐不收也是給了他面子,在後退之後,將那魚腸劍反手一握,藏在了背後,而後立在原地不動,轉向着劉永銘的方向看去。
他看的好似又不是劉永銘,更像是在看劉永銘身後的薛璇璣。
鳩摩羅離了戰圈,向着齊公子而去。
豐不收便也跟了上去,但他的腳步不緊不慢,始終與對方保持着五步的距離。
劉永銘的位置邊上會武功的就只有他與太穹真人。
而剛剛太穹真人是在假打,豐不收自然也是能看得出來,所以豐不收是十分放心劉永銘的安全的。
但鳩摩羅要是走過去,而自己又不在身邊,萬一鳩摩羅向劉永銘發難,那結果又是另一回事了。
為了牽制鳩摩羅的舉動,豐不收便也跟了上去。
當鳩摩羅站住腳的時候,豐不收即在他的五步之處。
劉永銘見得鳩摩羅過來,拱手說道:「本王與齊公子剛剛立了一個契!」
「本座在一邊都聽到了!」
「我想請活佛做個保人,可以麼?」
「保人?」
劉永銘笑道:「你可別說你不知道怎麼寫條欠呀?別讓我將你番人的那些事情都給你翻出來,那樣極不好看!」
鳩摩羅言道:「我只是不清楚秦王殿下的意思!」
劉永銘樂道:「你們番和尚在番地可不只是和尚呀,你們也管着地方的一方百姓呢!與官長其實無異。你為何老想着要一個正名,還不是因為權勢嗎?在番地做活佛,可比番王低不了多少,甚至有時番王還得聽你的呢!但這土地上的營收可就……」
番地與漢地是有區別的,番地是農奴制,番地的農民其實並沒有人身自由,與奴力其實並沒有什麼區別,但他們的正式身份還是農民。
這一切的果因是因為一紙契約。
那張契約即是賣身契,更是高利貸。
而且是祖孫相傳的高利貨,這一輩子還不起下一輩子再還,生生世世就註定了命運。
古代番人想要改變命運唯一的途徑就是下輩子投胎時別投到農奴的家中,所以那些農奴比何任人都還要信佛。
若不是新時代的來臨,他們的命運是可想而知的。
所以對於如何簽下銀貸欠條契約,喇嘛活佛們其實比劉永銘還要在行。
之前劉永銘說到鳩摩羅這個活佛之時,就向在場的人科普了金瓶掣籤,用來羞辱鳩摩羅。
此時劉永銘又提到番地的土地與農民,在鳩摩羅的心中已經知道劉永銘是知道番地農民的情況的。
鳩摩羅不想再在眾人面前受辱,特別是不想讓齊公子知道番人的營收即是以這種方式賺得的,所以就不想讓劉永銘再說下去。
鳩摩羅連忙插嘴問道:「本座的意思是,不明白秦王殿下為何讓本座來做這個保人?」
劉永銘笑道:「如此說來,你不想保齊公子了?即是這般,那你就站在一邊去吧,即使我殺了他,你也不得出手!」
「不不不!秦王殿下……殿下的口舌的確是厲
第1026章 往好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