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手腳冰涼!
副王的手臂難道是因為他自己丟的嗎?
那是為了所有巴巴裏海盜的未來而丟!
當時我的戰艦就在副王的旗艦附近,將那場戰鬥看的一清二楚。
卡斯蒂利亞人卑鄙無恥,用陰影門戶發動偷襲。
那是副王閣下大意了,沒有閃!
哈瓦那總督一下子集結了一群人,圍攻副王閣下一個人,不講武德,毫無戰鬥風度,換成誰來也一樣。
你行你上啊。
況且,副王閣下只丟掉了一條手,但卡斯蒂利亞人丟掉的可是威懾整個班塔安群島的霸主之位啊。
順便還搭上了那位哈瓦那大教堂主教的一條老命呢!
拋開結局不談,難道在座的各位就一點錯都沒有嗎?」
眾人面面相覷。
「沒有閃?只丟一條手?我行我上?拋開結局不談?」
感覺他明明說的不對,卻一個個無言以對。
只能暗罵:真是一條好狗腿!
平時怎麼沒看出來這傢伙還有這種臉皮?
這時。
隨着一陣腳步聲響起,【藍發】巴巴羅薩·海爾丁也踩着會議開始的節點走進了會場。
身上那種沉甸甸的威風霸氣不減,眾人立刻鴉雀無聲。
牢騷可以發一發,但是真說要造反,卻沒人敢領頭。
海爾丁冷冷掃視全場,唯有對拜倫讚許地笑了笑,顯然是聽到了他對自己的維護。
『肥龍的技巧可能有些青澀,夸的也太不圓潤,但最關鍵的是他真的舔了,這就是我的好兄弟啊!
現在海盜團缺人,這種忠心耿耿的人才就要用起來。』
走上台前,他左臂那隻空空蕩蕩的袖管顯得格外刺眼。
不僅僅是字面的比喻,也是實實在在的形容。
距離他不遠的拜倫可以清楚看到,正有仿若實質的濃厚聖光糾纏在他的一條斷臂上。
頭頂還有一道血紅的十字標記——聖十字之敵。
正是那位執掌【真十字架碎片】的主教的傑作。
當初騎士團西征的時候,一旦有打不過的敵人,那些狂熱的神職者就會以犧牲自身性命的方式給對方打上這種難以消除的標記。
引來其他的教會成員亡命襲擊,直到被標記者徹底倒下為止。
據說,只要擊殺被標記的敵人,就能得到標記者此生積累的全部善功,死後上天國的可能都憑空增加幾分。
聽說宗教裁判所有一支追殺部隊來了班塔安群島,【藍發】一直深居簡出,生怕引火燒身。
「咦?這些人是?」
拜倫卻注意到【藍發】並不是一個人,他身邊竟然跟着好幾個有些陌生的非巴巴裏海盜。
對照通緝令,倒是能辨認出那個為首者,似乎是卡斯蒂利亞的私掠海盜【花劍】施耐德。
而且這幾個人全都面無表情,渾身散發着生人勿進的冷氣。
在一張冰冷的面孔背後,還有隱藏極深的生無可戀。
拜倫瞬間瞭然。
「原來是那些倒霉鬼。」
只要是當初在阿茲克王城拿了他「買命錢」的人,全都是這幅好像活死人一樣的鬼樣子。
美酒無法滿足他們的需求,美食在他們的喉間化為塵埃,美麗的異性無法釋放他們的欲望。
渴得要命,可再多的美酒和泉水都無法讓他們止渴。
餓得要死,可再多的佳肴都無法讓他們飽腹。
美人光滑的肌膚也與他們徹底絕緣,並不比砂紙的觸感更好。
美酒、美食、甘泉、美麗的女人、甚至僅僅是路邊的花香他們再也感受不到世間的任何一絲快樂。
每一天都過得生不如死。
拜倫不知道的是,領頭的那位【花劍】正是當初在阿茲克王城神廟中,制服獸耳女祭司。
脫了褲子卻發現自己竟然不行,悲呼道:「我的人生沒有意義了」的那個二階超凡者(151章)。
這樣的「活死人」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