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銳是個大忙人,可不是香菜說見就能見到的。何況她身邊有那麼多陸一鳴的眼線,她要是有什麼異常舉動,陸一鳴肯定會在第一時間獲得情報。如果被他察覺出了什麼,只怕香菜的計劃還沒開始,就要泡湯了。
好在有個中間人——明宣。
香菜可以通過明宣和明銳搭上線。這樣一來,一切都會方便的多,也順理成章了許多。不過香菜和明銳計劃的事,要是向明宣保密的話,那就變得不容易了。
香菜托明宣給明銳帶話,很快就得到了回應。兩天後是明家亮亮,也就是明銳養得那條德國牧羊犬的兩歲生日。為了慶祝這樣的大好日子,明銳以個人名義在羊城一家小有名氣的酒樓訂了個包間。
明銳將亮亮當做明家重要的家庭成員,給亮亮過生日的時候只預定了一桌酒席,也沒打算請親朋好友,就是想簡單的和家裏人聚聚。
香菜在名義上是明銳的遠方親戚,參加這種家庭聚會並不奇怪,不會引起旁人的懷疑。
有些奇怪的是,藤彥堂被下了請帖。其實仔細想想,這不是一件值得驚奇的事兒。畢竟他和香菜在藍埔軍校已經被公認為成一對狗男女……哦不。是一對戀人。仔細算起來,藤彥堂和香菜的事兒也是板上釘釘的話,那明銳就是他的大表舅,表得十萬八千里的那種關係。
兩天後。
藤彥堂一早就開始梳洗打扮。
香菜這個女屌看他對着鏡子刮完鬍子之後認真擺弄自己的髮型,突然就幽幽的問了一句,「你這是要相親去嗎?」。
明銳是藤彥堂假想的情敵,去見敵人,他能不全副武裝嗎?
只是香菜完全沒有身為女主人公的自覺,一點兒都不在乎自己的穿衣打扮。
香菜不是外貌協會的成員,但她也喜歡賞心悅目的東西。這是人之常情。她就見不得藤彥堂拿那些油乎乎的東西往頭上抹。成天梳着個油亮油亮的大背頭,把自己整得跟狗漢奸似的。
「我這不是跟平常一樣嗎。」就算打死他,藤彥堂也不會承認自己太刻意。
香菜走上前,拿起梳妝枱上的刮鬍刀正反瞅了瞅。然後指着梳妝枱前的凳子。「你坐下。我幫你弄。」
藤彥堂有些茫然,不過他還是按照香菜的意思,乖乖得坐了下來。發覺香菜要在他頭上動刀時。他直接炸了,剛掙扎了一下,就被香菜死死按住。
「你幹什麼!?」藤彥堂驚恐萬狀,結巴道,「我、我可告訴你,身、身體髮膚,受之父、父母,你沒經過我爹娘的允許,想對我的頭髮做、做什麼?」
有人把髮型看的比自己的性命還重要,不然怎麼會產生「頭可斷,血可流,髮型不能亂」這句話呢。
香菜一手舉刀,一手按着他的腦袋,對着鏡子白他一眼,「你就放心吧,我會把你的頭髮收拾得很帥很帥的,你爹娘要是泉下有知,他們也會感激我的。」
藤彥堂對她的話半信半疑,不過他明顯猶豫了,心想自己每天把自己收拾得那麼好看,不就是為了取悅身邊的這個丫頭嗎。既然她高興幫他理髮就由她唄,就算她把他剃成光頭也無所謂啦,反正頭髮沒了還可以再長回來。萬一這丫頭真的把他的髮型整毀了,倒是可以利用她的自責心做點什麼……
伸頭縮頭都是一刀,索性就讓她擺弄個夠吧!
藤彥堂豁出去了,他對香菜的手藝不抱有任何信心,閉緊了雙眼不忍直視鏡中的自己。
他能清楚得聽到頭髮被鋒利的刀刃剃斷的聲音,還別說,那那雙小手在他腦袋上擺弄來擺弄去,就像是一隻毛茸茸得小爪子在撓他的心窩,這種又酥又癢的感覺還挺爽的。
不消半個小時的功夫,香菜放下剃刀,左右端詳藤彥堂得髮型,似乎不是很滿意。關鍵是那頭油,香味熏得人頭暈不說,還弄得她滿手都是。
她嫌惡的看了看自己油乎乎的雙手,拎着藤彥堂的腦袋,並按進水盆里把頭油沖洗乾淨。
「好了。」香菜這才滿意得說道。
藤彥堂頂着一頭凌亂並且濕漉漉的髮型坐在梳妝枱前,看着鏡子中跟瘋子一樣的自己,他能說他完全體會不到香菜那種大功告成的感覺嗎。
這丫頭到底對他的頭髮做了什麼?要不是地上有鐵證如山得碎發痕跡,他
第195章新髮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