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賭服輸,他贏了,劍自然是他的。」看着關平仍有些不解,又繼續解釋道:「他不能將石頭搬到我身前,卻能把我騙到石塊之前,也是一樣獲勝啊。」
關平隨即取笑道:「原來賢弟也有上當的時候。」趙舒答道:「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人外有人,小姐計謀,小弟佩服得緊。」
關平看了趙舒一眼,頗為猶豫地問道:「為兄有一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趙舒急忙道:「兄長這是哪裏話,有事但說無妨。」關平終於開口問道:「賢弟時常繪鳳妹之像,莫非,莫非當真鍾情於她?」趙舒心事當場被其說破,臉上顯得極不自然,訕笑道:「兄長多心了,斷無此事。」
關平與他相處多時,知道每次繪畫之時,趙舒眼中流露出來的只有濃濃的愛意,但也知道這份愛意根本不會有所結果,於是繼續道:「聽興弟說起,賢弟落難之時,是他與鳳妹救起。為兄見賢弟常作畫像,還道賢弟有此心意。既然沒有那便甚好,賢弟有所不知,鳳妹早已許給三叔之子……」
趙舒雖然明知道關鳳並不是依依,但關平的這一句仍舊像鋼錐一般,刺得他心中隱隱作痛,當下強作歡笑,道:「兄長卻是誤會了。還是喝酒去。」關平把話說明之後,也就不再多言,默然隨趙舒出來飲酒。趙舒心中有事,關平又不知如何勸解,只好都不開口說話,不斷灌酒,直到爛醉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