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能力顧。」
夏侯敦也知道自己勢力遠不及諸曹,而且曹操雖然一向待自己甚厚,但是在立世子的事情上卻毫不顧及自己的意見。曹丕雖有才華,卻心胸狹窄,不能容物,怎能君臨天下。曹彰雖然脾氣不好,對下無恩,卻還能聽人善言,而且就算不及曹操神武雄才,但也頗有大志,有乃父遺風。自己與妙才一直喜歡他,想要把他扶上王位,現在豈能輕言相棄。
夏侯敦拍着韓浩的肩膀道:「既然如此,元嗣就不要再理會這件事。就由吾一力承擔吧。」
「將軍此言差矣。」韓浩苦笑道:「某跟隨將軍多年,現在就算肯放手,別人也未必相信。」
夏侯敦哈哈大笑道:「事情還未成定局,元嗣何必如此悲觀。現下可即可讓子文派人趕往幽,並二州知會徐景山,梁子虞等人,暫不奉詔。」
「為今之計,也只有如此。」韓浩想了片刻,接着道:「長安鍾元常也可派人先結交,此人與越騎將軍曾共守長安,頗有私交,或可拉攏。冀州三公子一向不參與此間爭鬥,這樣吾等也未必便敗。」說到這裏,韓浩停頓一下,看着夏侯敦,又道:「只是,只是這樣,恐生出巨變。」
不錯,曹彰與曹丕爭位,曹仁等人又如何肯甘心。而此時,內有司馬懿為患,外有孫,劉虎視。兩廂爭鬥起來,豈不是和當年袁氏一般,我夏侯元讓豈不是千古罪人。夏侯敦一念至此,不由冒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