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寒意十足,而眸子深處,卻閃過一絲深深的痛楚和冷戾。
他的坐姿依然挺拔標準,如同一柄深藏鞘中的名劍。
夏初見接着說:「我既然遇到了,當然不會當沒看見。」
「雖然這不是我的任務,但那些殤人和海達貢有這樣的狼子野心,我就不能置之不理!」
說到這裏,素不言已經來到霍御燊的蝠式戰機上。
他在外面摁了門鈴。
霍御燊抬手,制止夏初見說下去,說:「素大師來了,你先等一等。」
然後對孟光輝說:「你去外面警戒,等權與訓進來之後,放他一起進來。」
「如果宗若安也來了,讓他在外面先等一等。」
夏初見:「」
這是當她不存在啊
都不問問她嗎?
好歹人家也是為了她,才來到這裏的,這樣太不禮貌了吧?
夏初見臉色有些不自在。
霍御燊看了她一眼,仿佛知道她在想什麼,淡淡地說:「紀氏跟嫁入宗氏的長公主,走得很近」
權與訓也說:「紀氏這一代的男爵夫人,出自利氏的遠房旁支。」
他這麼一說,夏初見立即就明白了。
看來紀氏跟宗氏和利氏的關係都不錯,難怪紀娜碧和紀順良都這麼囂張。
而她先殺了紀娜碧,又跟紀順良有過節,確實不適合宗若安進來聽她的「森沢星殺戮紀實」。
有些話,霍御燊可以聽,素不言可以聽,甚至權與訓聽聽也無妨。
但是宗若安就不好說了。
夏初見點了點頭:「謝謝霍帥解惑。」
孟光輝走到門邊,打開了霍御燊辦公室的門,請素不言進來。
素不言朝孟光輝點點頭,大步往裏走。
他一看見夏初見,一邊上下打量,一邊關切地說:「初見,你沒事吧?」
孟光輝走到外面,剛要關門,看見權與訓也從走廊那邊走過來。
素不言和權與訓能進到霍御燊的蝠式戰機,當然是霍御燊允許的。
不然一般人連蝠式戰機方圓十里都不能靠近。
孟光輝連忙請權與訓進去,然後關上了辦公室的門,自己站在門前站崗。
夏初見轉身,看見不僅素不言來了,就連權與訓都前後腳跟進來了。
夏初見真的有些尷尬。
當時她只想找人救她,想的是只找一個人不保險。
萬一人家正好有急事走不開,她不就掉溝里了?
因此她幾乎是群發了救援短訊。
打的主意是,只要有一個人有空趕來,她就得救了。
她真心沒想到,這些人都來了,而且來的還都挺快的
有權(劃掉)有錢(劃掉)真是了不起!
她也要!
夏初見這一刻,心裏燃起了熊熊鬥志。
她大大方方朝素不言微笑,說:「素大師,您放心,我答應了您的東西,一定會辦到!」
「我帶來很多鱷龍皮,還有海達貢的皮,以及一些礦藏的分佈圖。」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她意味深長看了權與訓一眼。
權與訓挑了挑眉,想起夏初見之前說的「跟他談一筆生意」,是這個?
他想,他們權氏難道還差礦藏?
但夏初見一片好心,他也心領了。
權與訓笑得溫和無害,說:「夏中尉,看見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之前接到你的短訊,我可是嚇出一身冷汗」
「你說你就參加個集訓,怎麼就跟總後勤部幹上了?」
權與訓和素不言一邊說,一邊在夏初見左右坐了下來。
霍御燊:「」。
夏初見嘴角抽了抽,說:「權大首席說得好像是我挑釁的,其實正好相反。」
「我剛執行完任務回來,就被這個紀少校,帶着這麼多戰機、巡航艦和飛行器給擋住了。」
「開口就給我扣帽子,喊打喊殺,然後索要我的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