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毓渾身發抖。
見她這個反應。
女人頓時有把握了。
和晏渡情還有殷念猜的一樣。
青青果然就是這女人的軟肋。
從一開始殷念就覺得奇怪,對青青比對她那些子女都要好。
果然,聰明人的推測一般都是不會出錯的。
「毛毓,青青現在可在殷念的手上,還活着呢。」
「好好的活着。」
「想讓她繼續活着,就閉緊你的嘴巴。」
女人說完,又恢復了那老實沉默的受氣包模樣。
毛毓渾身力氣都沒了。
手指頭瞬間被抓了出來。
很快。
撕心裂肺的叫聲響徹了整個密室。
好不容易折騰完,孟荊也出氣完,可毛毓還是半個字都不多說。
「行啊,嘴可真硬,為了女兒也算是拼了老命了是吧?」孟荊語氣怪異的看着毛毓,「我就看你能撐到幾時!」
毛毓氣的一陣戰慄。
要她說什麼?
她能說什麼?
她什麼都不知道!
嘭的一聲。
密室的門被關上了。
密室里只剩下了毛毓和孟瑜月的時候。
她忍不住了。
毛毓恨恨的看向了孟瑜月,「孟瑜月你可真是好算計啊,你知道青青是我的女兒,才讓殷念綁了青青的是吧?」
「還有,什麼時候這九尾宗竟然還有你的人了?你可真了不起。」
「我還是小瞧你了。」
「明明你才是該受折磨的那個!明明才是!」她尖叫嘶吼。
孟瑜月神情十分平靜。
「你說的這些,一個都不是我指使的。」
毛毓呆住。
孟瑜月眼帶着淺光,懶洋洋的朝着她看過來,「知道為什麼受折磨的是你嗎?」
「因為我的孩子長大了。」
「我孩子為我想盡了辦法,用盡了手段,我有我孩子護着我,我自然和你不同。」
另一邊。
殷念看着元辛碎隨手砸出來的一個巨大的洞穴。
「你什麼意思?」
「要帶我進洞穴里把我藏起來?」殷念站在門口,扒着石頭死活不進去,「不行!我們大賽贏了,那些資源都到了。」
「其有一件我想要了很久很久的寶貝。」從一開始答應學院大賽的時候,她就是衝着那件寶物去的,作為勝利者的獎勵,她能拿到那個寶貝!
那寶物能完美的掩藏掉自己所有的氣息。
有了那件東西,她就可以一探九尾宗!
「我一定要回去拿!而且我剛才聽見我家老妖婆的聲音了!」
「我沒時間了,睡睡,有人在等我!」
「等我辦完了事情,你再陪你進洞,況且好好的,晴天大白日為什麼要進洞?你,你是要冬蟄嗎?
殷念捧住了元辛碎的臉,「睡睡啊!你清醒一點,你又不是真的蛇!況且現在是春天啊!要什麼冬蟄快振作起來我的睡!」
元辛碎靜靜的看着她。
她一張嘴喋喋不休,可抓着他的手始終沒有鬆開。
啪嗒。
又有幾塊鱗片悄悄的從他身體裏脫落下來。
而同一時間。
押送着殷念那心心念念的寶貝的押送車上。
坐着幾個穿着奇怪服飾的傢伙。
「九尾宗可真是下了血本了。」一個穿着淺橘長裙的女人笑眯眯的拍了拍箱子,她眼尾比常人更寬大,裂開像是魚尾撐眼,「這些東西竟然真打算要給第一學院運過去?」
「不運能怎麼樣呢?」
旁邊一個捏着幾個球的男人露出了一張詭異的笑,「第一學院也不是好惹的。」
「嘻嘻,我就喜歡惹那些不好惹的人。」女人摸了摸自己的臉,「啊呀,第一學院可怕,九尾宗也可怕,那我們截了第一學院的貨,殺了九尾宗的人,啊呀,我好害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