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着副駕駛的阿姆利特,阿姆利特正面的凝重的盯着手裏一個平板上,平板屏幕上有一個紅點正在移動。
一旁的衛寧見宋文彬睡醒,便遞給他一塊麵包,並為他解釋道:「我們正在追蹤綁架者,二十分鐘之後,當地有兩個小孩在河邊玩耍的時候,被人拖上了一台麵包車。」
「這麼快?」宋文彬覺得不可思議。昨天剛剛設下埋伏,今天就有人被拐走,說明這樣惡性事件發生的頻率相當之高。
「是的,他們還在現場發現了這個。」說着,衛寧將一個紅色的小針管拿給宋文彬看。
「這是什麼。」宋文彬咬着麵包問道。
「是麻醉槍。」衛寧回答道:「他們用麻醉槍打人,然後把人拖走。」
好傢夥,還真是有夠猖狂的。宋文彬有些震驚,他沒想到這種中國偷狗賊才會使用的下三濫的辦法在印度居然能堂而皇之的對孩童作用。
路虎跟着紅點一路前進,在街道上來回穿梭,不多時,他們便跟着紅點來到了城外一處破舊的廠房區。
宋文彬差不多吃完麵包了,和衛寧還有一群警員從車上跳了下來,四處張望。這裏荒涼破敗,拉着鏽蝕的鐵絲網,到處都飛舞着白色垃圾。
遠遠的,還能看見一些正在冒煙的煙囪,和印度街道上那古老破舊的街道相比,這裏倒多了一些工業的氣息。
「那兩個小孩就是被送到這裏來的嗎?」衛寧問阿姆利特。
阿姆利特沒回答,他拿起對講機,說道:「留一組人在外面放風,另一組人跟我進去看看,不要大聲喧譁,也不要和其他人通風報信。」
一通命令之後,阿姆利特帶着自己的平板下車了。宋文彬和衛寧跟在他和幾名警員身後,走在這處破敗的工業園區之內。
南亞的夜風吹在二人身上,空氣中瀰漫着濃烈的刺鼻氣息,氣息的來源是不遠處的管道,它從遠處的工廠延伸而來,此刻正在向河中排放污水。那污水在河中幾乎已經不能忍受,翻騰着冒出無盡的白色氣泡。
「厭,我們真的能找到人嗎?」衛寧忍不住在宋文彬身旁問道。
「別說話,小心點。」
宋文彬叮囑道:「罪犯也有可能非常狡猾,他們可能發現了小孩身上的追蹤器,然後把追蹤器摘下來,放在一個包圍圈裏。然後我們過去之後,沒有找到小孩,但是陷入了重重包圍,最後一番血戰之後,阿姆利特不敵死亡,我們倆最終也被綁架,然後被打暈,再醒來之後我們就已經躺在浴缸里,一身是血,腰上傳來劇痛和空虛……」
「別…別說了…」
衛寧被宋文彬的黑暗幻想嚇得不輕,他恐懼道:「再說我要辭職了,再也不幹了。」
宋文彬笑了笑,心裏又忍不住想到蘇緹娜和霍雨,時間又過去了一天,這兩個傢伙還是沒回他電話,而他居然還沒有任何頭緒,真是該死。
然而和杳無音訊的蘇緹娜和霍雨不同,沿着污水肆意的河流走了不遠,阿姆利特和宋文彬他們就看見那廢棄的廠房邊停着幾輛麵包車。
眾人走到麵包車旁邊一看,車裏是空的,倒是廠房裏卻傳來嘻嘻哈哈的笑聲。
阿姆利特皺着眉頭,順着敞開的廠房大門走了進去,沒走多遠,他們就看到有幾個男子正圍在一個四四方方的小桌子邊玩牌,桌上堆着好些盧比。
幾名放風的人也湊近腦袋,看着那些人玩牌,完全沒有意識到門外有人進來了。
直到阿姆利特帶人走到他們身邊了,他們才從熱鬧的牌局中反應過來,一個個趕緊扔掉牌站了起來。
看見是警察後,那幾個人竟也不跑,反而顯得相當冷靜,其中一名戴着金表,手上戴着很多戒指的男人站出來,問阿姆利特:「你們是來做什麼的?」
阿姆利特冷着臉,走到那些人面前,問道:「被抓走的小孩呢?」
那打牌的幾人面面相覷,隨後戴着大金表的男人手一指隔壁房間。
阿姆利特便走到那房間推門一看,果然就在裏面看到了四五個被綁着手腳的小孩,那些小孩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看起來是麻藥的勁還沒過。
阿姆利特看見被綁架的小孩後,不由分說
37,魔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