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些工匠僧侶們製作出來的神秘器物,以我們兩個的實力,進去只是送菜,不,送貨上門。」
說到這裏,芙蘭卡腦海納,忍不住閃過了一堆廢料。
他聽說這裏的僧侶,雖然不結婚,不生子,專注於研究蒸汽與機械,但不表示他們不近女色或者男色。
蒸汽與機械之神教會,又不禁止這個。
根據傳聞,其中一部分僧侶,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找些站街女郎,過來舒緩下精神,還有一部分,則找同僚或者出賣身體的男人。
剩下還有很大一部分癖好是機械,或者真的在苦修,能控制自己。
當然,在類似的桃色流言上,特里爾人總喜歡誇大事實或者加入自己的想法,和真實的情況有很大不同。
芙蘭卡沒有全信,但又不能完全不信。
她覺得應該是有一部分僧侶,存在那些問題,但不是主流,可就算不是主流,作為野生非凡者,潛入修道院,也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要麼被機械誤殺,要麼被抓住當實驗品,要麼成為那少數僧侶的玩物,只有極小概率成功。
總之,不管男女,未到序列4,或者沒有足夠的把握,都別想着潛入深谷修道院。
芙蘭卡藏在兜帽下的臉龐,露出了笑意,心情很好地解釋道:「我們今天把周圍都轉遍了,沒找到一點線索,但有個地方,我們還沒有做過調查。」
簡娜略作回想道:「那個深谷採石場?」
「對。」芙蘭卡笑道:「今晚我們就潛入那裏,做一次搜查。」
其實,她不覺得自己兩人,會有什麼收穫,畢竟官方非凡者已經完成了調查,她只是想,帶着簡娜,讓她熟悉類似事情,簡娜走一遍流程,事情該怎麼處理。
「嗯。」簡娜小幅度點頭。
芙蘭卡趁機做起教導:「在正式潛入前,我們還有一些前置工作要做。」
「對刺客來說是熟悉環境,搜集情況,察看地點和路線,而到了女巫階段,還要預先做一次占卜。」
芙蘭卡一邊說,一邊拿出了一面,隨身攜帶的巴掌大小鏡子。
簡娜頓時集中起精神。
她早就對女巫鏡子相關的能力,產生了好奇。
之前,她刺殺于格?阿圖瓦,逃到金雞旅館後,芙蘭卡聽說她有在現場留下血液,趕緊利用鏡子替身,幫她切斷了本體和那些血液之間的神秘學聯繫。
芙蘭卡環顧了一圈,借着夜色陰影的遮掩道:「等你也成了女巫,你就能自然地掌握魔鏡占卜法和魔杖占卜法,至於其他占卜法,需要學習,但對女巫來說,都很簡單。」
「做魔鏡占卜的時候,最重要的是選好祈求的對象,因為魔鏡占卜的本質,就是利用鏡面的神秘學象徵,連接未知的存在,從對方那裏獲取問題的答桉。」
「如果未知的存在抱在惡意,或者本身處在瘋狂狀態,那不管是直接施加影響,還是給出藏着陷阱的占卜結果,都會讓你陷入危險。」
「到時候,我會給你幾個較為安全的祈求對象,這都是經過驗證的,其中,占卜結果最精準的那位,需要你付出相應的代價,除非事情特別關鍵,形勢特別嚴峻,否則我一般不會向他祈求。」
「什麼代價?」簡娜被勾起了好奇心。
芙蘭卡尷尬地清了清喉嚨道:「可能導致你社會性死亡,代價,不一定那麼嚴重,但肯定會讓你丟臉。」
她記得自己第一次向那位祈求,做魔鏡占卜時,在審判女士的面前被問的是:自己安慰自己的時候,會不會偶爾幻想某些男性,想要試一試?
那個問題讓她差點,把作為媒介的鏡子砸碎,當時,她才成為女巫沒多久,自我認知還是完完全全的男人,但身體都變成了女性了,她又是一個愛新鮮,愛嘗試的人,難免會偶爾幻想一下。
每次都很有負罪感和羞恥感,結果就這樣,被當着一位半神的面,戳穿了,而且還得老老實實地回答。
時至今日,芙蘭卡回想起那幕場景,還是會有把腦袋埋進沙子裏,什麼都不去聽,什麼都不去看的衝動。
什麼叫社會性死亡?芙蘭卡覺得自己後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