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其的寶物?」
剩下九位將領一言不發,各自盤算着什麼。
但很快金十將的神情便變得驚恐起來,「主將!你身後!」
破風聲帶着濃烈的血腥味傳來,一朵巨大的花苞帶着張牙舞爪纏繞利刺的藤蔓從他背後拔地而起,無數藤條的尖刺一長再長,毫不留情的對着他那張喋喋不休的嘴就狠狠抽了下去。
白彬自持實力強橫其實壓根兒沒將這些東西放在眼,直到這一擊竟然帶着不輸給他的實力,將他一嘴的牙都抽爆,他才在混着一口碎牙的驚訝變得惶然起來。
花苞不能口吐人言,但它花苞綻開的時候,露出了裏頭包滿花頭的尖牙和黏膩如口水的槳汁,伴着疼疼疼殺氣沖他露出了一個怪異微笑。
他轉身就想跑。
卻聽見刺耳的砰砰聲連接響起,一株又一株的巨大花苞破土而出,將他們所有人都圍在了間。
「糟了。」眾人的一顆心緩緩沉了下去。
「哈哈。」雪虎街的主將蹲在一簇高高的枝丫上,看着這頭的熱鬧道,「倒霉了吧?叫他沖在最前面,還說什麼都是沾光的屁話,我呸!」
她得意的挑眉,「就赤狐王那沒有心肝的瘋女兒,這老天能為她降下一座秘境?要降也是為我降。」
她罵罵咧咧。
身後雪虎街的青統領卻一臉焦躁,「大人,咱們要快點才行,他們被纏住了不就是最好的機會嗎?」
女人本來還笑着的臉頓時陰沉了下來。
「你在教我做事?明明知道那頭遭殃你還要衝上去送菜?」她怒從心裏一腳揣在此人的心口,「我怎麼攤上你這麼個廢物?我看赤狐街的那什麼持花無常比你聰明多了,怎麼她不是我們雪虎街的呢?看見你就煩,給我滾!」
她嘀嘀咕咕,「能換一下我真寧願帶那丫頭,看看人家多聰明,當然是苟着了。」
可她話音剛落,身後破風聲就傳了過來。
「我去!!」她眼看着自己頭上出現了一群巨大的黑蟒獸,趕緊起身逃跑,「怎麼回事啊這鬼秘境?這兇殘之物也太多了吧?」
連九星神將都被攆狗般虐打,更何況其他的普通人呢?
很快,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就不斷傳來。
響徹整個密林。
同時也傳到了殷念的耳朵里。
她詫異道:「為何叫聲這麼多?」
她身邊的人已經瑟瑟發抖,越發覺得此冰冷陰森。
「怎麼,怎麼這麼冷啊?」他們的牙齒咯吱咯吱的發抖,「難不成就我一個人這麼覺得嗎?」
殷念聞言轉過身,她疑惑道:「冷嗎?」
一束陽光從密林樹蔭里落下,正好兜頭將她罩住,但只罩她一人。
她走到哪兒,這片陽光就斷斷續續的跟到哪兒。
「這不是氣候宜人嗎?」殷念一個人沐浴在陽光里,嫌棄道,「你們躲那麼陰涼的地方當然冷,不知道找片有陽光的地方曬曬怪誰?」
「哇!」
「啊!」
「救命!救命!」
不斷有慘叫聲傳來,殷念煩不勝煩,這些人到底在鬼叫什麼?
偏生她帶着人往聲音的來源處去找的時候,只能見到乾乾淨淨的地面,她覺得奇怪但更多的是不解,至於鬼叫成這樣嗎?
「這地方有那麼嚇人嗎?我身邊也沒一個人死或者受傷啊。」殷念是發自內心的不理解,「怪聲傳來的地方也沒有屍體,總不能是因為我來了,就提前清理掉了吧?」
巨大的冰湖裏。
她這句話從湖面水波里透出來尤其響亮。
元辛碎垂眸,臉上沒有神情。
一個模糊的光團出現在他身側,帶着看好戲的態度笑着說:「嘖嘖嘖,我早先說根本想不到你這種人動情的樣子,沒想到我竟然真的能看到這一天。」
「你不惜將我降到西區,就為了幫她教訓這些人?」
這光團正是秘境之靈,最重要的心脈。
元辛碎皺眉,「我沒有!」
「教訓西區之人還需要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