粹,無法和塔拉族相比。」黑髮女人說着,突然注意到了女研究員手中拿着的終端。
「你要去哪兒?」
「不是你一個人想要做出改變,時空基金會已經必然會在未來覆滅,但這不代表他的所有研究都應該被捨棄。」
「你要去時空基金會?」
「不。」女研究員搖了搖頭:「我要去的是一座監獄。」
黑髮女人皺了皺眉:「這不是一個好的選擇,我已經看到了你的未來,就在剛才那一瞬間,你的一切都已經改變了,你會淪為監獄的囚犯,你會徹底從高維墜落,甚至被獸感染成一隻怪物。」
「至少我已經找到了方向,一個靠着自己努力的方向,你呢?」女研究員抬手指了指那顆藍色星球。
「你在剝奪一群還想繼續戰鬥下去的生靈的資格。」
「我在為這個世界尋找一條新的道路。」
「說的冠冕堂皇啊,大人。」就在這時候,一個身穿黑色禮服的女人走了進來。
「混沌的代言人?誰允許你進入這聖堂,你的主人呢?」女研究員冷漠地看着拉弗蒂。
拉弗蒂深深朝着兩人鞠了一躬。
「我很抱歉,兩位,我的身份無比渺小,但我的主人目前也在尋找着可以阻止永恆軍團誕生的方式,他確信,只要從源頭處理塔拉族,那支永恆軍隊就不會出現。」
「這是悖論。」女研究員搖了搖頭:「無數的時間點都已經證明,就算是我們也無法阻止塔拉族的進化,我們所要做的是將他們的進化框死在一個固定的空間之中,讓它們不要外泄。」
「已經外泄了,大人。」
拉弗蒂笑了笑,直起了身子:「不管你們信不信,我並不贊同我主人的做法,所以我........投靠了新的主人。」
「你現在是『現實』的代言人了?」黑髮女人笑着問道。
拉弗蒂點了點頭:「之前『現實』來過您所一直關注的世界,那段時間您的目光並沒有看向那裏,而我也在那兒得到了她的認可。」
「所以,『現實』人呢?她讓你來這裏是為了什麼。」
「為了給李牧寒......說個情,希望您給他一個機會。」
「翻閱所有歷史文獻,英雄史詩,高維的,低維的,沒有哪一位英雄的成功是別人賜予的,他已經失敗了。」
黑髮女人說道。
但拉弗蒂卻搖了搖頭:「他並沒有失敗,大人,您很清楚,是您過早地干預了他的世界,翻閱所有歷史文獻,英雄史詩,高維的,低維的,也沒有像您這樣粗暴結束一段歷史的行為,它的失敗,是您強行定論的。」
「你是在和我詭辯嗎?」黑髮女人臉上依然微笑着,但語氣卻有些不悅了。
「豈敢,大人,我只想.......恩,這麼說吧,那位李牧寒,或許無法成為解決永恆軍團的關鍵,但他就像一個執旗手,他所留下的一切,一定能成為下一個世界的助力。」
「我的推演之中,存在着他的痕跡。」女研究員沉吟片刻之後說道:「但我看不清,但這一切似乎和時空基金會有關,也許在你沒看到的地方,時空基金會對這位李牧寒做了些什麼?」
黑髮女人也陷入了沉思,女研究員抬頭看了一眼永恆星圖。
「我沒有時間在這裏說服你了,但我只想作為朋友告訴你,那個叫李牧寒的人類,並非你的造物,他的誕生有你的參與,但他成長至今,卻和你無關,也是我所未能推演到的,既然他之前成了唯一一個成功抵禦塔拉族侵襲的生命體,何不在這有限的可能性里多花點耐心。」
說完女研究員頭也不回地走向傳送口。
在和拉弗蒂擦肩而過的時候,拉弗蒂再一次彎下腰對着她行禮。
就在她即將進入星門的時候,黑髮女人問了一句:「那作為朋友,可以告訴我以後應該怎麼稱呼你嗎?」
女研究員扶了扶眼鏡,略微回頭,臉上仍舊是永遠理性的淡漠。
「偃師。」
「偃師.......那我應該去哪兒找你。」
「在已知的時間裏,我們不會再次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