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鼻樑高挺,輪廓分明,唇薄而紅潤。
邱丹珄也喝得有點多,他哈哈笑了起來:「笑笑可能喝了,你叫蘇哥來可能都喝不過笑笑,我可是手下敗將啊!」
邱丹珄笑得肆意,眉間的高興盡顯了出來,那男生一聽也是怔住了,蘇哥是他們院系裏出了名了能喝,可看邱丹珄並沒有說大的意思,加上平日裏誰不知道邱丹珄啊,那個不認輸的主兒,能在人家姑娘面前自損,那姑娘定也有些能力。
直到後來大家都喝得有些多了,許多人第二天都斷了篇兒,昨兒晚上到底是怎麼回去的。只有陸笑因為那天晚上的事又與邱丹珄聯繫上了,二人好似又回到了高中時期那要好的時候,偶爾還會約上曾寧一起出去吃飯,相安無事很久。
直到有一天陸笑接到一個不認識的電話,她細細地想了想那叫趙臣的男生到底是誰,無果,只好下樓。在見到趙臣的時候,陸笑才想起來那是勸她少喝點的男生。
&珄是生病了?」
趙臣想了想,搖了搖頭:「不是,是我想帶些東西過來。」趙臣話說得清楚,陸笑也不傻子,自然是明白趙臣話里的意思。她點了點頭示意明白,而後沒有接過趙臣提過來的東西,至於是些什麼,她就更不知道了。
知道陸笑的聯繫方式後,陸笑常常能接到趙臣的電話、短訊。之後不知道又是怎麼知道了陸笑的□□,常常會在線與陸笑聊天。
出於禮貌,陸笑都會一一地回復,只是她也明確地告訴了趙臣,她還沒想過要戀愛。
趙臣回得婉轉,只是想交個朋友,很是喜歡陸笑的性子。
陸笑便不再多想了,她怕想得多了,反倒是自己小心眼了。
直到一學期末,陸笑考完試準備回家,爸媽出去自駕遊了,另一輛車還停在自家車庫,陸笑不得不自己提着大箱子去擠地鐵,正巧那天邱丹珄被邱媽媽接回家晚上就乘機去三亞渡假了,趙臣在找到陸笑後主動提出送她回家,兩人擠地鐵也是擠得滿頭的汗,直到進了電梯開了門坐下,陸笑才覺得自己能呼吸了。
就在陸笑準備為趙臣倒杯水時趙臣傾身輕輕吻上了陸笑的嘴角,陸笑怔住了,趙臣也紅了臉,他跌跌撞撞地退了兩步,什麼也沒有說就關了匆忙門走了。
剩下陸笑一個人還站在原地,半天沒有回神,之後腳站麻了才打開熱水,衣服都沒脫沖得自己腦子也不清醒了。
陸笑掙扎着從床上坐了起來,摸着自己被汗水浸得濕透的衣裳,她搖了搖頭,將衣裳都脫了,光着身子走進浴室,不久浴室就傳來水聲,她站在浴室中淋着熱水。
微仰了頭,水順着她的臉、她的脖頸、她的身子,慢慢地向下。她直到現在也還不明白,為何過了幾年,當年的事她竟是連每一個細節都記得清楚。
&笑?」黃臻聽到水聲就來到陸笑的房間,看到裏面沒人,又走到浴室門前輕輕敲了敲門。
陸笑關了水,裹了浴巾,濕着頭髮打開了門。黃臻看着這幅模樣的陸笑,先咽了咽口水,然後又嘆了口氣,忙去找來乾淨的衣服,自己順手為她擦拭着頭髮。
&是做噩夢了嗎,我見你睡衣都被汗水浸濕了。」黃臻半跪在床前,動作輕揉地為陸笑擦拭着頭髮,陸笑輕「嗯」一聲,就不再說話了。
黃臻也不急,將陸笑的頭髮都擦拭乾淨後,又為陸笑換了衣服,然後替她蓋好了被子:「睡吧,我在你旁邊。」
陸笑睜大了眼睛看着黃臻,扯了扯嘴角。
&臣是我男朋友,大三那年在一起的。」陸笑第一次跟黃臻提起趙臣,曾寧雖然一直在國內,他們幾人時常來往,知道趙臣這個人,可卻從來沒聽陸笑提起過,就是邱丹珄也沒有主動地提起過趙臣。
而黃臻只是支着腦袋看着陸笑,認真地聽着陸笑的話。
她在國外幾年,更是沒有機會知道陸笑是有過男朋友的,每次回來也沒有聽陸笑提過,而曾寧與邱丹珄又好像是約好了般從來不透露。
&也不知道怎麼就走到了一起。」陸笑想了想接着說,「說我與他關係好,也不盡然,說我跟他處得不好,又好像不是那麼回事。兩人能勉勉強強地過着,直到大學畢業那年,他要回家工作,異地,我和他分手了。」
黃臻聽着,用手覆上了陸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