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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暗中替項炎辦了不少見不得光的事情。
但老實說,他在權謀方面,菜得令人髮指。
「不是,繡衣衛西行……等等!」
「繡衣衛!」
項炎煩躁地擺了擺手,但緊接着忽然一愣。
對啊,繡衣衛!
忘了繡衣衛中還有他的人了。
莫非不好的預感,就來自於繡衣衛?
但這些人能幹啥,總不能造反吧?
想着,項炎抬眸看向小葵,問道。
「這些天張翼他們都在幹嘛?」
張翼,便是天璣的真名。
在項炎這邊,可從來不會稱呼他們的繡衣封號。
「回殿下,張翼他們一直在署衙坐衙。」
「除此之外,也沒什麼動靜。」
「哦對了,好像調了些心腹入京。」
小葵想了想,回道。
在他看來,這也沒啥特別的地方。
項炎聞言,想了好一會,同樣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
畢竟,不管是坐衙,還是調動自己的心腹,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奇了,既然一切都正常,為何孤王最近卻一直心緒不寧?」
項炎揉了揉額頭,喃喃道。
他的直覺一向很準。
只是不管他怎麼反覆思索,都找不到頭緒。
「殿下,會不會是因為沐小姐去了巴蜀的緣故?」
「她一個弱女子卻千里迢迢趕赴巴蜀,您心中難免會為此擔心,故而導致了心緒不寧?」
小葵小聲說道。
這話一出,項炎愣了一下。
他仔細想了想,覺得好像有點道理。
莫非,他心頭的不好預感是因為擔心沐瑾妍?
「殿下,您也別太過擔憂,這些年也沒少為您在外奔波,但哪次不都是平平安安回來的?」
「不是奴婢神神叨叨,奴婢始終覺得沐小姐好像是被上天眷顧之人。」
「殿下您和沐小姐情投意合,想來上天也會庇佑您。」
小葵寬慰道。
但他這些話,倒也不全是寬慰之詞。
而是他心中真是這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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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炎點點頭,心中稍安。
「也是。」
……
同一時間。
京師一座民居內。
「諸位兄弟,越是事到臨頭,咱們越要冷靜!」
天璣握緊拳頭,朝着北極等人凝聲道。
沒辦法,他們要幹的事情是宮變。
又怎能不緊張?
最開始反對宮變,和猶豫不決的玉衡、北極倒還好。
反而,一直堅定支持天璣的開陽,隨着宮變之期越近,他越來越緊張,竟隱隱打起退堂鼓了。
天璣剛剛那話,就是說給他聽的。
「玉衡兄弟,放寬心,今晚咱們必萬無一失。」
「你想想啊,換做你是旁人,若有人告訴你,咱們幾個要謀反,你會信嗎?」
見玉衡依舊緊張兮兮,天璣拍了拍他肩膀,道。
玉衡聞言,低着頭想了想。
「不信,我只會覺得那人失心瘋了。」
「咱們幾個又無兵權,麾下就只有一些繡衣緹騎,腦中抽風了才會謀反。」
玉衡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