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魚要出宮,皇上讓人去安平郡王府通知一家子。
在周魚昏睡着的一天一夜,一家三口在第二天來看過周魚,待了半天人還是沒醒,才又戀戀不捨的出了宮,本打算明兒一早在進宮去看的,沒想到人醒了。
知道人現在就要出宮,安平郡王府這邊一下子便忙了起來,馬車用的是府上最好的,下面還墊了好幾床褥子,把裏面的長椅全部都給拆了,就是想讓周魚躺在馬車裏面的時候能舒服些。
等到這些全部準備好剛到宮門口的時候,正好趕上周魚被送出宮。
一見到周魚這副模樣,夫妻二人的眼淚立時就流了下來。
「閨女。」
只叫了一聲閨女,周邦便哽咽着說不出話來,周魚看到她爹這副模樣心裏很不是滋味。
「爹,你看我不是好好的,你現在可是當郡王的人了,如果讓百姓們看到你這副模樣,不知要怎麼笑話你。」
周邦現在哪還顧得了這麼多,不過閨女說的話他得聽,只是一個勁的點頭。
蓮氏趕緊過來,跟着葉兒打算扶着周魚從轎上下來在上馬車。
「魚兒,娘扶你。」
「郡王妃,奴婢抱着姑娘上馬車就行。」
葉兒直接來個公主抱,就把周魚從轎子上抱了下來,然後上了馬車。
知道葉兒力氣大蓮氏也沒有反對,等到周魚上了馬車,一家三口也跟着一同上了馬車。
馬車上一家三口儘量縮着,能讓周魚很好的躺着。
知道馬車上不是說話的地兒,所以一家四口也沒有問周魚是如何失蹤的,而是關心起周魚傷口疼不疼,在宮裏吃的如何等等。
本來郡王府離宮裏就不遠,沒說幾句話也就到了,最主要的還是現在街上不怎麼堵車,一路上可以說是暢通無阻,除了等了兩個紅牌以外。
等到到了郡王府,把周魚安置到自個的屋子裏躺好,周嚴才問出了他最想問的問題。
「妹妹,你那天晚上到底是怎麼了?」
屋子裏都是自己人,周魚也沒有隱瞞,索性就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給說了一遍。
其實這些事大多一家三口都聽葉兒講過,只是現在周魚講的要比葉兒講的細緻的多。
一家人都在猜測,那些人把主僕兩個擄走只是關起來,又不要她們的性命是為了什麼?
只是怎麼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看周魚臉色不好,蓮氏出聲安慰。
「魚兒,你先好好休息,其他的事都不要想,這段時間就好好養傷。」
「知道了娘,我的傷不打緊,太醫說只要養着就行。」
一家子又說了幾句,然後就讓周魚好好休息出了屋子。
不過夫妻二人也沒走遠,就坐在周魚院子裏守着,這次的事着實是把他們嚇得不輕,現下女兒失而復得,兩人心裏無比的慶幸,所以哪都不願意去就在這守着。
而周嚴跟爹娘交代了幾句之後便出了府,去了金家村處理作坊發生的事。
現在妹妹找回來了,他也有心思去處理作坊的事。
周嚴平時都是笑呵呵的,生意人嘛,和氣生財,不過這次來金家村周嚴全程肅着臉,全然沒有了以前那見人三分笑的模樣。
其實對於作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周嚴暗地裏也有讓人在查,只是他擔心着妹妹那邊一直抽不出手來收拾,這會兒人安全了,他倒是有那個功夫。
只不過半天的功夫,作坊裏面的人就被抓了兩個,這兩人都是外村的,一男一女。
剛開始的時候兩人還抵死不認,可是當周嚴一把證據一一擺在他們面前的時候,兩人面如土色,知道這算是完了。
周嚴也不跟他們廢話,直接讓人綁了送到官府,半天功夫官府的判決就下來了,兩人被判了十年監刑。
別以為古代的監刑就是把你好好關在牢裏,每天給你送點吃喝。
而是只要哪裏有事做就把你派到哪裏,乾的還都是最苦最累的活計,就算是當中累死那也是白死。
這一手可以說是把在作坊里上工的村民們震的不輕,不過金家村的村民們除外,村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