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村長猛的一拍大腿。
「行,實在是太行了,這事就這麼辦?」
「那我就不打擾村長了,我那裏還有一堆事。」
「你去忙吧,若有什麼難處儘管來找我。」
蘇魚心想,找你有個屁用,還不如自個解決,不過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
「多謝村長。」
從村長家出來後蘇魚直接去了後山那塊,不多會就見王寬領着一大群人過來了,半數以上的人肩上都挑着個空擔子,有些拿着鋤頭鏟子,沒一個空着手。
「姑娘,這些都是奴才找來的人。」
先前從村長家過來的時候,蘇魚便讓白茉交待曹植,王寬帶人回來直接來後山這邊。
蘇魚看了下,估計得有一百多人,見蘇魚看過來,一個個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從這些人身上的穿着不難看出,大多都是在碼頭扛大包的,蘇魚一下子想到了自家老爹,也沖這群人回以一笑。
「田那邊先不用管,先把後山這塊填平整了在去弄田那塊。」
「姑娘,這一片全都要弄嗎?」
「嗯,只要是屬於金家村的地界都弄了吧。」
「是,姑娘。」
王寬很快就安排下去,大多都是十多個人負責一塊,這樣的安排倒也合理。
蘇魚不想計較太多,她一開始買金家村的田地就帶着目的,等後面官府的銀子發下來,還不知道村民們要怎麼鬧,而且後山這塊不費多少功夫。
這塊一整座山都沒有了,地的面積直接縮小了一半,現在金家村已經沒有地全部都變成了田,幾十戶人家的院子就孤零零的立在正中。
確定沒什麼問題蘇魚便回了院子,吳氏的午飯也做好了,蘇魚跟白茉坐在一塊吃,另三個下人坐在一塊,等曹直吃好了之後再給王寬送過去。
至於說招來的那些苦力,王寬不會想不到,所以大多數人都是在城裏買兩饅頭或幾個包子,有些常年幹活的早上便從家裏帶着午飯,中午直接吃就成,也不用花錢。
吃了飯又逛了逛,蘇魚便坐上馬車回了余府。
沒想到晚上的時候,余正又來了。
「你怎麼跟做賊似的,來自個院子偏在晚上過來,搞得跟偷人似的。」
余正本來在喝茶,聽到蘇魚的話嗆了一下,偷人,虧這醜丫頭說得出來,他偷誰,難道偷她不成?
「你想多了,我今天過來是給你送銀子的。」
余正說着從懷裏掏出一沓銀票遞給蘇魚。
蘇魚接過一大打銀票,眼睛都在發亮,全都是一百兩的面額,這得有多少銀子啊?
「這裏總的是十萬兩,因着你的事不好放在明面上說,所以這銀子是皇上讓我轉交給你。」
「皇上還真是大方。」
蘇魚抱着一大沓銀票,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
余正是知道眼前丫頭愛錢,卻沒想到愛成這個樣子,瞧瞧那財迷樣,簡直就沒法看。
心裏是這麼想,但余正的眼睛很誠實,就是忍不住去看蘇魚。
「皇上那裏也說了此事事關重大,你最好爛在肚子裏,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
「這還用你說,我當然知道,你還有事沒,沒事就趕緊回吧,我這挺忙就不送你了。」
在心裏嘆了口氣,默默起身出了屋子,在院子裏剛好遇上蘇勝。
蘇勝今天晚上覺得屋子裏悶得慌,打算出來院子裏面看書,沒想到就看到余正從妹妹的屋子裏出來。
見碰上蘇勝,余正上前行禮。
「蘇兄近來可還安好。」
「你?」
蘇勝一個你字出口,實在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說,難道要問他是怎麼考上狀元不成,家裏面那個余正又是怎麼回事,蘇勝可不相信兩人就是一個人,要是他記得沒錯的話,鄉試的時候,家裏那個余正還來他家幫他家幹活,根本就不可能去參加鄉試,而且余正是今年一路從童生考到狀元,差一點就六元及第,興陽府距京都路途遙遠,余正應是鄉試一考完,就馬不停蹄趕往京都參加會試,那就是說,在余家村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余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