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囚犯的力氣大得嚇死人,就連重炮高達24點的體質都沒辦法第一時間壓制住他。
光是搏鬥並重新控制住他,便花了半個小時,結果可想而知。
「剛剛掉到49點就這麼難嗎...」
鬼面狐感受到了深深的惡意,十分無奈:「如果要是掉到三十多,二十多,到時候說不定還不用等到好感度清零或是七天時間結束,我們就會被囚犯擊殺吧?」
「可也不能待着什麼都不做啊...」重炮板着臉。
「當然不會什麼都不做,我只是抱怨一下這次的阻撓機制,實在有些過於變態了...」鬼面狐嘆了口氣。
正在這時,已經快要回到監管者大廳的三人突然看到了什麼。
「那是...信使?」柳刀眯起了眼。
重炮一臉奇怪:「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裏的?」
「不好。」鬼面狐眉頭緊鎖,腦海里出現了一個不好的猜想:「姜兄可能有危險!」
信使此時似乎也看見了他們。
看着快步向自己走來的三人,信使微微低下頭,莫名緊張地伸出舌頭在嘴邊舔了一圈,確保沒有殘餘。
「信使大人。」
鬼面狐來到近前,警惕而又小心翼翼地問道:「您怎麼會來這裏?」
「黑塔之中,我隨處可去,難道需要提前告知你們麼?」信使漠視着三人。
「呃...」鬼面狐突然感覺到莫大的壓力,似乎信使對他們有着極深的成見。
柳刀低垂着眼帘,若有所思。
雖然有些離譜,但她還是有一種直覺。
信使現在的表現,似乎有些像是什麼事情被撞破後的惱羞成怒。
不可能吧...柳刀很快否定了這個猜想。
無論怎麼想,應該都是錯覺。
兩個男人並沒有如此細緻入微的共情能力,他們只覺得是因為已經過去了兩天,他們還一點建樹都沒有,對方的好感度降低從而對他們不滿。
「信使大人,請不要誤會,我們只是想詢問,您是否看到了與我們同行的那位監管者?」
鬼面狐賠着笑問道。
「他?」信使竟露出一絲遲疑:「應該...在房間裏吧?我不太確定。」
「請勤勉一些。」信使話鋒一轉,鄙夷地警告道:「黑塔...不需要沒用的監管者。」
不需要沒用的監管者...
三人臉色一變。
即便是監管者,也和囚犯一樣隨時可以摒棄掉嗎?
「只要進入天堂,無論誰來都一樣」這句話,原來也同樣適用於我們。
如果說先前倒計時結束後沒有完成指標會發生什麼還是猜測,那麼現在,他們心裏幾乎同時有了一樣的答案。
再回神,信使已經憑空消失不見了。
鬼面狐二話不說,三步作兩步跑到了姜律緊閉的房門前。
「姜兄...姜兄!」
喊了好幾聲,門後才傳來有些不太自然的聲音:「嗯?啊...這...你們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你沒事吧?」重炮瓮聲瓮氣地問道。
「沒...沒事...」
「沒事你倒是快出來啊!」
剛剛還躺在床上回味的姜律一邊往身上着急地套衣服,一邊應道:「馬上,馬上就好。」
一陣碰撞和重物倒地的響聲過後,姜律終於打開了門。
「你真沒事?」柳刀從高大的重炮身後探出腦袋,狐疑道。
「沒事啊,我能有什麼事?」姜律倚在門框上,絲毫不在意剛剛從床上滾下來以後撞到的鼻子還在流血,自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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