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輝,是誰允許你趴在我的床上的?」凌清璇氣的直跺腳,卻也無可奈何,只好委屈的大聲喊道:「你趴我床上,我晚上睡哪?」
「額----」江輝無語,這女人,怎麼變臉比變天還快啊?
剛才還一副很關心自己的模樣,轉眼就跟變了個人似的,不就在你的床上趴一下嘛?江輝心想,晚上怎麼就不能睡了,我又不會一直趴到晚上,處理完傷口就會走。
「額,我快不行了,我就要死了」江輝說完,一頭栽倒在凌清璇的小床上『昏迷』過去,這一招百試不爽,江輝都已經形成了一種習慣。
「我叫你不行了,我叫你快死了」凌清璇惡狠狠的一遍又一遍的重複着江輝所說的話,於此同時,她毫不『憐香惜玉』的撤掉江輝身上所剩不多的襤褸衣衫。
江輝假裝昏迷,卻也意動。
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能死在這樣絕世佳人的手上,江輝心滿意足,雖死猶榮。
心想,你就算要處置我也別扒我的衣裳啊!這種事情一般不都是男人幹的嗎?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也不知道注意矜持,喜歡我的話告訴我一聲不就行啦嘛!
畢竟江輝一向都是善解人衣的。
可是接下來的一幕,江輝差點真的死在了這個小牡丹花下。
凌清璇把江輝的上半身衣服撤掉完畢,寬敞的肩膀上一條幽深的疤痕觸目驚心,看的她心疼不已。
不過,這並不能消除她對江輝的不滿,一瓶裝滿白色藥粉的金瘡藥被她毫不客氣的倒在了江輝後背那條深邃的疤痕上。
她的小手也絲毫沒有客氣的在江輝後背上不斷的揉搓着,似乎是想要把金瘡藥鋪平開來,只是手斷有點粗暴了而已。
江輝疼的齜牙咧嘴,卻還是假裝自己已經快死了,保持着那『昏迷不醒』的狀態。
你不是不行了嗎?你不是死了嗎?本小姐今天就讓你生不如死,凌清璇的雙手不斷的用力,再用力。
江輝實在是忍不住了,大叫一聲「凌清璇,我跟你拼了-----」
「啊?江輝你沒事了?太好了,剛才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不行了呢?」凌清璇佯作驚喜的說道:「所以我就把藥用量大了一點,力道自然也要用夠,這樣效果好一點」。
江輝快發瘋了,這小姑奶奶簡直就是欺負人嘛!想着,江輝忍不住抱頭痛哭。
「還疼嗎?」凌清璇突然聲音有些哽咽的說道:「江輝,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害你捲入到這場紛爭當中,如果不是我,你就不會受傷,如果不是我,你的生活就不會因此改變,都是我不好。」
江輝輕嘆一聲搖了搖頭說道:「這不怪你,如果我不想做的事情,就算是你強求也沒有用,我們作為鄰居這麼多年了,幫你一把也是應該的」
還有一點,江輝沒有說,那就是這點小傷對他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想起以前老頭子訓練自己的時候,那種苛刻的要求,江輝每天所受的傷比這實在是嚴重太多了。
不過,這些江輝無論如何打死他也不會承認的,讓別人欠自己一個人情不是很好嗎?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女。
「江輝----」凌清璇輕聲的喊着他的名字,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嗯---」江輝看出了這個女人的遲疑,心想,你不會是想要賴賬吧?當初說好了的事成之後還有一萬塊的酬勞的,想到這裏,江輝更是擔心她出爾反爾了。
寧願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女人的那張嘴,突兀的,江輝想起了某位名人曾經說過的這段話。
凌清璇先是沉默了一會兒,隨後她有些迷茫的凝視着江輝的雙眼,說道:「我把我所有的積蓄都給你,離開這座城市吧」說完,她的內心深處更加迷茫了,她希望江輝離開這裏,也許這樣還能躲過一劫,畢竟唐三的人就像毒蛇一樣隱藏在暗處,隨時都有可能對他發動襲擊。
可是,她心裏卻又不願意江輝這麼離開,似乎江輝就這樣陪着她挺好。
也許是一個人孤獨習慣了,凌清璇心裏面這樣想着。
「離開?為什麼要離開」江輝有些詫異的說道。
難道是因為自己偷窺她的事情,江輝心裏面那個氣啊!自己當初